“嗯。”林朝夕问，“那你下面准备去哪里，换份工作吗？”
包小萌沉默下来，眼眶里蓄满泪水。没有回答，却胜似回答。
她擦
擦眼泪，换个话题：“别老说
，你还回集训队吗？”
“可能……”
林朝夕说到这里，耳边突然响起清新好听
男声：“你们已经在这里坐十
“是啊，聪明人太多，要学东西也太多，每天你追赶。”她支起脑袋，看着包小萌，“或许你才是对。”
林朝夕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什
问题，包小萌眼眶突然红。
林朝夕注视着她。
“
点也不对，你好好读书，别跟样！”
“上班很也辛苦？”林朝夕看向她脚边行李箱。
“你知道哪里有喝冰啤酒吗？”她这问道。
——
昔日故友重逢，总该喝上杯。
林朝夕和包小萌在小吃店坐下。
已经是放学时间，雨也停，这家藏于深巷小吃店热闹非常。这里离永川大学很近，学生们把狭小店堂挤得满满当当。
培养顶尖数学生，为冲刺国家队，如果这是老林写教学大纲，那他甚至有可能也在培养他们，成为未来数学家。
可天赋差距逐渐显现，她有必要继续吗？
像她能力，是不是只应该专注件事？
思考进行得非常勉强，雨不知下多久，耳边直有淅淅沥沥声音，雨声或急或缓，但路上行人渐渐多起来。
有人踩过水塘，发出“啪嗒”阵轻响。
“不在那里做，辞职。”
“怎？”包小萌瘦那多，其实林朝夕心直揪得很紧。
“太累，每天要站12个小时。明明6点以后换休息，但是店长还安排站班，真站不动，明明应该另外个人上班，就因为她是店长老乡就可以随便调班。说好个月800块工资，但店长说就给600，因为没有看住货，200块啊，那多钱，都没有。”包小萌越说越多，却突然停止，低下头不看她。
“你告诉老板吗，老板不是很喜欢你吗？”
“老板又不是李老师，不管这种事。”
老板是对中年夫妻，店里还有位服务生。
那是个大学生模样年轻男生，系着格纹围裙，面容英俊清秀，和大部分气质型帅哥样，他看上对什都很冷淡。可林朝夕注意到，男生每每遇到小朋友和老人点单，都弯下腰，认真倾听对方要求，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你最近怎样？”对面声音传来，包小萌先问她。
“显然不好。”林朝夕很坦然。
“省队集训……太辛苦？”
林朝夕抬起头。
那是张熟悉面孔。
双马尾，眼睛很大，手里拖着破破烂烂拉杆箱。虽然脸上已经没有当时婴儿肥，看上去也非常憔悴，可她手里有把伞。
对方用不可置信目光注视着她。
过会儿，林朝夕看着那把翘起个角阳伞，笑起来：似乎比想象中剧情好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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