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夕用筷子插着狮子头，解然转头看着她，很诚恳地说：“
很羡慕你有这样
父亲。”
“不用羡慕，心累时候你看不到。”
闻言，解然笑得不行，却并没有再继续他课前疑问。
林朝夕看着他心照不宣地笑容，知道他也接受老林宁愿写教学大纲也不愿来永川大学授课事实，并决定不再追问下去。
林朝夕在本子上记
两个短句。
忽然有人端着餐盘，在她身边坐下。
“红烧牛肉？”解然看着她本子上写东西问。
林朝夕赶紧把答案遮住。
在她从图书馆借那本神奇书上，就有人在角落里特地讨论过“食堂歧义”。她刚才正好看到这道菜名，就下意识写下来，并且品味下，还真觉得……有点香……
长时间，来建立相对精准符号语言体系，下面们将要学习……”
“数学符号？”
“公式？”
“怎
证明？”
坐在前排同学抢答。
林朝夕：“菜谱大部分都有歧义嘛，比如“红烧牛肉既可以指‘把牛肉红烧这个行为’，又可以指‘
道菜’。”
“不觉得是钻牛角尖吗？”解然目光若有若无瞥向食堂角落，虽然解然讲那多，还是有人不理解为什数学培训要做“语文”作业。
陆志浩：“再钻牛角尖事情们都干过。”
裴之直接看穿：“还好，师父贯这样。”
章亮：“呵呵。”
“不，是语文。”
——
三味大学食堂里，寒假里只有零星几个窗口开放。
林朝夕趴在饭桌上，边扒盒饭，边观察食堂标语，边用笔记录下来，而在她附近，不少他们集训队学生也在做类似事情。
这就是他们这节“语文课”课后作业，找出生活用语中不规范处，并用更精确语言来改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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