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夕再度抬头。
“在接下来这周内,你们需每天早上六点到食堂,为夏令营其他学生准备早餐,这是对你们两个惩罚。”
说完这句话后,副校长说句解散,就走。
林朝夕还站着,并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对普通人来说这是处罚,但对她来说,好像又不完全是?
她回头,看眼裴之。
“如果不通过,就会被淘汰。真正社会资源只有那多,社会通过考试,用种相对公平方式,层层筛选出不同能力人,进行社会资源分配,这就是残酷事实。”
林朝夕久久无言。
她深知张叔平说每句话都是很少有人会告诉孩子们残酷事实。
但这事实,又与老林从小到大给她讲她讲“喜欢”、“兴趣”相违背。
老林从不强迫她定要成为怎样人,因此算是她那时文理分班强行选文科,老林也只是生闷气。
生在讲台下偷笑。
“是。”林朝夕答。
“为什?”副校长问。
“觉得,您让们在极端疲惫这种状态参加考试,无法测试们真实水平。”她说。
张副校长:“在精疲力竭状态下参加考试就叫极端?你能保证你往后人生中每次考试你都能用百分之百饱满精神状态去参加,你保证你考前不会发烧、头疼、失眠吗?”
但现在,她被骤然提醒学习之路艰难性和残酷性,竟又变得迷茫起来。
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在讲台上授课人换成老林,他会对他们说什?
想到这里,她又摇摇头。老林现在远在几十公里外,还是位公园管理员,怎可能来这里,给他们上课呢?
讲台前,张副校长出声,打断她幻想。
“你们是很聪明,承认。”他说,“也理解你们这次站出来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你们同学,但你们行为本身,却确实带头破坏考试规则,所以对你们做出以下处罚。”
林朝夕想起自己上次夏令营考试前拉肚子发高烧所以落榜情况,想想还真无法保证,所以她很诚实地摇头。
“今天测验情境,只是你们往后可能碰到情境之,设想下,如果道路拥堵,你狂奔几公里参加考试,坐进考场就必须马上开始答题,你们有今天经验,是否就会稍微镇定些?而很有可能,正是这样镇定,给你们上名校机会。”
中年人慷慨激昂,林朝夕却低声问:“但学习目也不是考试,为几率很小极端情况做准备,真有意义吗?”她确实很疑惑。
“但很可惜,对于现在社会制度来说,学习对大部分人来说唯目标就是通过考试。而这次夏令营目,也是为考试。”
张叔平像在对她说,也像在对在座所有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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