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局结束，裴之先停
下来，他看着老林，没有说话。
阳光已经没有正午时
温度，变得温柔，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老林笑：“你绝对比
聪明，却也绝对比慢，你知道，为什
会这样吗？”
裴之摇头。
老林：“那
后来，老林和裴之实在很快，取子速度后来已经跟不上他们计算速度，老林干脆将桌上石子全部推掉，从地上捡块红砖块，在石桌上刷刷写三个数字，代表三堆石子中每堆个数。
裴之也捡块碎红砖块，在台面上也写下三个数字，代表他取走后剩下三堆石子个数。
老林也继续写下去，局结束又是局，桌面上数字越来越大，但能很明显看出，老林总是比裴之快些。
“叔叔不是说不能乱写乱画吗？”花卷弱弱地问道。
林朝夕：“要你管。”
“她也进啊。”
原本实验小学高亢气氛渐低落，章亮脸更臭。
隐约中，她还听到“陆志浩、裴之……”名字，最后，好像还有人在说“花卷”。
花卷小朋友早就在那边卧底，偷看完名单，其无耻地跑回来，东推西撞：“哇，你们考取，不高兴吗？”
他们所有人都为站在石桌前屏息凝神，就花卷个人瞎激动。
老林简要说明规则，问裴之：“明白吗？”
裴之点头，问：“先吗？”
老林：“讲不讲道理，你这聪明，难道不应该先？”
裴之没动手，只是说：“那重来盘吧。”
“好啊。”
到最后，两人甚至都放弃手写。
“1203、351、9901……谁胜、先手。”
串又串数字报出，老林时而询问规则，时而又让裴之判断先手胜负，时而又和裴之进行交替报数，问答，老少，青年和小少年声音都不响亮、甚至可以说很轻，却交替响起，格外专注。
林朝夕计算速度早就根本跟不上，她只是能从两人表情上判断胜负。
老林依旧气定神闲，裴之小脸上虽然看不出任何神情波动，但他很明显，慢些，并且，他也越来越慢。
“你安静点。”林朝夕勒住他，让他冷静。
若干堆中取石子，和堆情况又很不相同，现在桌面石子数已经变成五堆。
3/5/7/19/50，裴之取子。
这个游戏肯定随着数字和堆数不同有必胜策略，林朝夕也在计算，然而她还没计算到第二步，裴之已经在50那堆中，取出28颗。
老林继续加石子。
林朝夕已经又站到石桌边，她左看看又看看，没明白怎回事。不过从这两人重新拨石子动作和刚才反应，林朝夕推测，刚才那局先后手和胜负已定，所以这两人决定重新开始。
还是不是人？
“林朝夕？”
忽然，她远远听到有人点她名字，下意识看眼，喊她名字女生很快转头，脸做错事样子。实验小学人挤在起切切私语，像在说。
“真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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