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解释道:“昨晚脑袋不小心撞到。”
纪图抱着手:“看也像。”
顾宝假装听不懂他嘲讽,继续得瑟:“昨天去哥家!”
纪图恍然大悟,然后同情地望着他:“你是被老裴揍吧,老裴太过分,怎能让你伤到脸呢!”
顾宝:“……没有,他没揍,给他口。”
接着,他被裴廷重重地推开,带着热度东西撒在顾宝脸上,缓慢滑落。
这个变故使他们都沉默下来,顾宝是率先回神那位。他洒脱地用手背抹,然后关着上身再次寻到浴室,将裴廷东西都冲洗干净。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裴廷已经回卧室,他卫衣放在沙发上,整齐地叠在起。
这时候,顾宝又觉得裴廷像个小姑娘样害羞,更过火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披萨晃着尾巴过来,想要往他膝盖上扑。顾宝摸摸狗头,笑着说:“小孩子不能偷看,去陪你爸爸睡觉。”
水从他唇齿淌至下巴,晶莹折射。
裴廷脸色前所未有难看,咬肌僵硬着,脖子上血管都隆起着:“顾宝,你是不是疯。”
顾宝用手背蹭掉下巴口水,然后掰开裴廷手,重新凑上去。
纪图说得对,没有男人会讨厌这个。那时裴廷将他掰弯,让他生理上能够接受男人,靠得也是这个。
顾宝曾经做过款甜品,是粉色棒冰,从头部开始吃,是最艰难,可是完全含入过后,就能品到甜滋味。
纪图消化下信息,然后更同情道:“完,你给他口,他竟然还揍你,完完。”
顾宝:“……”
但顾宝万万没想到是,裴廷竟然把房门给反锁!
要不要这样!这防着他吗?!
顾宝很不甘心,可他知道今晚已经足够得寸进尺,裴廷想要个人静静,他也能理解。
他舔舔嘴巴,像个不要脸登徒子,实际上也是,他穿上卫衣,拿上手机,潇潇洒洒地走。
第二日,顾宝来到餐厅,纪图见到他,就被吓跳。
口腔温度融化冰水,寸寸地往下淌着甜汁,反复裹住吮吸,才能不浪费任何美味。
渐渐棒冰就沾染口腔温度,融化得更快,却始终坚硬,牢牢抵在舌尖上,如同它甜意,充满存在感,令人不停地吞咽,才能吃透所有热情。
顾宝脸颊被掐住,力道不轻柔,他反手握住裴廷手腕,觉得人又要推开自己,他不再用嘴唇裹住牙齿,给裴廷点疼。
裴廷闷哼声,报复般按住顾宝脖子,用力地掐,说掐也不太恰当,只是力道大些,更像揉。
不知时间过多久,顾宝嘴唇麻,牙关处肌肉也累,甚至喉咙都肿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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