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扶风嗯声,垂眸看书,不像高兴样子,好像对纪图逃课很有意见。忍忍,没忍住,同顾宝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
顾宝:“纪图有说过想上什学校吗?”
“他现在这个成绩,能去哪!他自己都不上心,别人再劝有什用,只图时之快……”杨扶风停下来,大概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为难抿唇,宣泄似翻开书,继续做题。
顾宝小心道:“觉得纪图不像心里没数人,他应该有自己想法吧。”
杨扶风:“谁知道,他那个
吃着棒棒糖顾宝叹口气:“虽然他们俩来,但主要问题没有解决,他们根本没合好。”
“不知道在闹什,以前没闹这久啊,都是兄弟,有什过不去。”顾宝愁死,甚至都已经在想,要是杨扶风和纪图真决裂,叫他站边,他得站谁那。
果然还是选纪图,他和纪图处得最久。
而且纪图这人,看起来洒落,心里最敏感,什不开心事情都往肚子里憋。久而久之,都能把自己整抑郁。
裴廷看得比较深,但也摸不准杨扶风和纪图关系。在他看来,不止是兄弟这简单,真叫他往深里说,这种事情也不能确定。
晕车药。
纪图本来就晕车,现在没休息好,不知道会要怎吐呢。
下车,就见杨扶风背着包走过来,和纪图样,眼下青黑,不像睡好模样。杨扶风叫顾宝声,顾宝便停下朝裴廷走脚步。杨扶风从包里取出保温瓶和板药,递给顾宝:“给纪图。”
顾宝看着手里晕车药,为难死:“你们没和好?”
“嗯。”杨扶风不想多说。顾宝却将药塞到他手里:“要给你自己给,才不帮忙。”说完他背着手,路小跑到裴廷身边,跟人块站着。
万人家就是普通朋友,只是闹别扭模式像分手情侣呢。
裴廷抬手揉顾宝脑袋:“想这多,高考能考好吗?”
顾宝瞪他:“当然,小看谁。年纪前三十好吗?!”
其实杨扶风要跟他上个大学,这话也不假。他们成绩相近,A大是本市最好重本,他随口问过杨扶风要考那个学校,杨扶风反问他,他说A大,杨扶风说A大确是最好选择。
那时他和杨扶风在补习班,纪图也报,只是那天纪图逃课,没来补习。顾宝问杨扶风,说纪图怎办,直不好好学习,估计考上本科都悬。
裴廷斜眼看他,将烟熄。顾宝随口问:“熄干嘛,继续抽吧,什时候出发。”
“你不是嫌臭吗?”裴廷说,将盒子塞回兜里。顾宝惊,他平日里怎没觉得他话对裴廷这样有用。
裴廷又从口袋里拿出根棒棒糖,递给顾宝:“车里人齐吗?”
顾宝拆开糖纸,塞进嘴里,还真是草莓味,被他猜中。含着糖,顾宝说:“等会再上去吧。”
裴廷回头看向车,挡风玻璃后,那两个人都坐在后座,在说话。顾宝这是给他们留空间,叫他们好好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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