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七十万联军声势是大,但是机动性也差,这支大军兵源极为复杂,各属于五路势力手下,能不能听王贲调动还是个问题,项羽又是个能拼,这要是真给项羽锅端汉王刘邦指挥营,余子式瞧着诸位各怀鬼胎诸侯王也不是不期待
,五指闲扫丝弦,琵琶声那叫个呜咽悲凉。正奏凄婉情动到处,军帐忽然刷下被掀开,逆着风雪走进来人,看着帐中场景二话不说扬起手中地图甩帐中留着淡青胡渣颓废将军脸。
“你做梦呢?”余子式皱下眉,“大老远,你叫过来做什?”火炉煮着清酒,腾腾热气往上冒,帐中较外面暖不少。余子式脱裘衣扔在榻上,大步走到王贲面坐下。
王贲从脸上将地图划拉下来,没瞧余子式,反倒探头往他身后瞅瞅,“你个人?”他有些诧异道。
话音刚落,军帐再次被掀开,人披着纯黑风衣走进来,厚实兜帽上还撒落着雪,他大半张脸都隐在阴影中。即使不摘兜帽,王贲也能光凭那身气质在脑海中描出人云淡风轻俊美模样。
王贲向不怎看得惯这种气质,散懒、淡漠、仔细看又带着点狠戾锐气,江湖上这种气质人尤其多,乍眼瞧着唬人实则再草包不过。不过,也有些例外。王贲斜坐在案前望着走过来那人,脸上笑舒展开。“许久不见,自西北别,敢问陛下数年来可好?”他咬下“陛下”二字重音,望着胡亥眼神有瞬间高深莫测。
胡亥摘下兜帽望眼王贲,走到余子式身边挨着坐下。“挺好。”
王贲依旧是笑,低头随意扫弦。见胡亥不怎搭理他,他扭头看向余子式,颇有兴致道:“记得你前些年同说,西北胡姬琵琶声飞金溅玉,抓群胡姬跟着她们学两年,你听听学得如何?”
军帐中下子响起铮铮琵琶声,雪白锦衣将军坐在案前,自顾自地摇头奏曲琵琶。余子式缓缓皱起眉,却没有打断他。等到王贲尽兴,他才开口问句:“玩够?大老远把叫过来就为给唱支小曲儿?”
王贲摇头轻笑,放下琵琶起身走到地图前,随意地拿过小旗子插在沙盘中,悠悠道:“本将军亲率三十万大军屯于阵前,汉王二十万大军置于后方,周勃领军殿后,左右两翼轻骑游走两侧伺机奔袭,七十万对十万,这阵仗你们觉得如何?”年轻将军坐下,将脚随意地搁在桌案上,那样子瞧着真是说不出风流得意。
余子式没怎给他面子,淡漠道:“项羽打赢过巨鹿之战,以少胜多是这位西楚霸王强项。十万楚军,凭着项羽领军骁勇,反败为胜也不是没有胜算。”他抬手将王贲手中小旗子夺过来,朝着个位置插下去,“他不需要对阵你七十万大军,擒贼擒王,十万楚军直接击溃汉军中枢即可。倒是你有些麻烦,这十万楚人全是江东最骁勇实战将士,集中处奔袭而来,你到时该派谁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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