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没挣扎,后背贴着胡亥胸膛,耳边是安稳心跳声,他听会儿,忽然低声说句:“过去那些事儿,对不起。”
“算。”胡亥轻轻摩挲着余子式脖颈上伤口边缘,掰过他肩低头吻上去,结束这段没什意思对话。
日子还是这过,连许多天,余子式都没出门,他老实地在家陪着胡亥,倒是胡亥显得有点淡漠,话也很少,两人时常说着话,胡亥就盯着余子式开始走神,每次余子式喊他回神,他就会将忽然余子式拦腰扯过来按在怀中,次数多,余子式也有些哭笑不得。胡亥话少,但很黏着余子式,几乎是寸步不离,白天黑夜无论余子式什时候抬头看他,胡亥双沉默黑色眼睛永远在静静盯着他,两人自重逢以来,余子式就没见过胡亥闭上眼睡着样子。
明明狠起来不像话男人,温驯起来却是比谁都无害,平日里安安静静地搂着余子式坐在廊下晒
屋子里,余子式有些尴尬地望着胡亥。胡亥抱着湛卢倚着窗户,微微低着头,没看余子式而是在沉思。余子式轻咳声,略带尴尬地别开视线,捞过中衣自己慢慢穿上,正低着头系着带子,胡亥忽然抬眸望向他。
余子式下意识手抖,昨天晚上记忆下子回来,他浑身僵硬地在胡亥锐利视线下草草系上带子。胡亥看着他动作,身形终于动下,他走到余子式面前近距离扫视着他略显苍白脸,眼神较昨天初见阴鸷已经温和太多,却仍是有些阴沉。
余子式说不好胡亥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但是胡亥这眼神明显算不上温柔似水。他昨天晚上已经深刻地领会胡亥这十个月来找他积压愤怒,说句实话,在胡亥找上他之前,余子式并没真觉得他这些事儿干有多让人恨,这些年来他都习惯这种处事方式,完全没想到这次能把胡亥逼到这份上。
信任被糟蹋干净,这事儿就像是打仗,订立盟约后你转身把人坑道又道,没人再遵守道义,接下来对方手段再脏你也得认。
眼见着胡亥盯着自己眼神莫名又开始阴沉起来,余子式心中凛,“胡亥。”
胡亥袖中摸着那玉手顿,在床头坐下,余子式伸出手,却只是点点摩挲着他脸。
胡亥脸色阴郁,手上动作却意外轻柔,他摸着余子式脸良久,忽然俯身贴上去,余子式微微睁大眼,整个人很老实地由胡亥吻着,那样子要多配合有多配合,让伸舌头就伸舌头,让松手就松手,被推倒顺势就躺好,实话实说,人经历多还是能长记性。
胡亥低头看着身下人,像是在确认些什,“再说遍,你爱。”他伸手抬起余子式下巴,阴测测道。
“爱你。”余子式环上胡亥腰,将头埋在胡亥怀中。
胡亥坐在床边,缓缓搂住余子式腰,用力抱紧,感觉到余子式瞬间僵硬,他叹口气低声道:“哪儿不舒服?先生,你不至于真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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