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点下头,缓缓笑道:“这倒是信,应该确实是真。”
胡亥望着余子式脸上笑意,抬手轻轻摸上他脸,说不清道不明心绪从心底浮上来,他望着余子式笑有片刻失神,随即忽然伸手将人抱得紧些,再望向余子式时心绪已经定许多,夜色中穿着件黑色朝服男人静静躺着,那样子慵懒而安静,夏日衣衫不知道什往下扯些,露出半截锁骨。胡亥眸光瞬间暗下来,“先生。”
余子式听出胡亥声音里喑哑,先是扫眼他,而后看眼他身后先帝新坟,那瞬间余子式心情相当复杂。他开始回忆,也不知道始皇帝裹着凉席入土时那麻绳捆得够不够紧。
沉默会儿后,余子式抬头看向胡亥,低咳声,“算回去吧,明天还得赶路,不能在路上耽搁太久,还是要趁早赶回咸阳。”时间长,变数就多,而岔子旦起,那兴许就是桩桩件件接踵而至,到最后兴许就到不可挽回地步。
胡亥顺着余子式视线也扫眼那新土堆,视线静片刻。这人修二十多年皇陵,在那墓穴上耗尽大半生心血,到最后却不愿意葬在皇陵里,宁可留在这荒山沙丘里遥望着咸阳,也不愿意回去葬在那儿。
若论执念,这人执念怕也是极深,只是兴许世上再没有人知道这位大秦皇帝执念是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