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余子式伸出手准确地抓住胡亥微微颤抖手,“胡亥,冷静点。”
胡亥看余子式眼,“让看眼,先生,你松手。”那声音听着还算稳,实则尾音抖得厉害。
余子式点点扣紧胡亥手,心情相当复杂。他真不想让胡亥看见他这副样子,他这身伤跟以前胡亥折腾出来根本不样,胡亥再对他狠也不可能拿烧红钉子钉穿他琵琶骨啊。
余子式还扣着胡亥手,忽然觉得整个人空。
胡亥伸手将他抱起来,直接走进屋子将他轻轻放在床上。余子式抬头看向他,胡亥忽然低头轻轻贴上自己额头。
定。”这些年他逢年过节总是能收到别人送奴仆女婢,甚至连胡人奴隶都有不少。这些人全都被安置在外院,这下子全跑光,府里确是冷清不少。
“麻烦?”胡亥看眼余子式脸色,总觉得他似乎缺血色,“先生,们进去说吧。”他伸手就去扶余子式。
余子式被胡亥扶住手疼得下意识轻轻颤,他伸手就扶住桌案。
胡亥察觉到异样扫他眼,“先生你怎?”余子式还来得及将手收回去,胡亥忽然掀开他青色袖子,入眼幕让他心脏骤然缩,处理过伤口裹着纱布,可以清晰地看见伤口上渗出来血。胡亥抬头看向余子式,整个人忽然怔,他记得余子式从来不焚香。
“胡亥……”
“先生,就看眼。”胡亥伸手扣上余子式带钩,低声道。
余子式刚想说话,忽然感觉胡亥低头轻轻吻上来。
胡亥极轻地笑下,“忘同你说,先生,很想你。”
解开带钩,胡亥伸手去解余子式内衫衣带,就这根简单带子,他却由于手颤得太厉害,解好几次都没解开。
余子式刚想说句什,胡亥却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他之前情之所至没察觉到余子式异样,此时却忽然觉得那安神香气味似乎有些异样。
有药味,似乎还掺着血腥味。
余子式没能抽回自己手,眼睁睁看着胡亥下子把袖子全掀开。胡亥看着那些伤,瞬间竟是反应不过来,他看眼余子式,忽然伸手去拽余子式另只手。
“胡亥!”余子式阻止不及,袖子刷下被掀开,右手伤全袒露在胡亥眼前,有些几乎能透过伤口渗出来血清晰地辨认出鞭痕。余子式忍不住有些懊丧,看着胡亥视线下子不知道说什好。
胡亥脸色相当难看,忽然伸手去解余子式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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