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你。”胡亥轻声低喃道。
“是吗?”余子式微微喘着气,勾唇笑下。他现在根本没力气去将胡亥探入自己衣襟手扯出来。
胡亥轻轻蹭下他,眼中笑意不减,“是啊,真很想先生,都抄百十七遍《道德经》,可还是忍不住很想先生。”
胡亥话刚落,余子式忽然闷哼声,浑身都颤下,他瞪大眼看向胡亥,胡亥放在余子式胸前手不停发而愈发搓捏起来,少年揶揄地摸下他头,“很舒服?”他果不其然地看见余子式脸刷下红透。胡亥忽然就觉得,其实余子式很好欺负,这时候余子式点都不像平日里那副清冷不可侵犯样子。
“停停!下午还有事,晚上也还有事,你别折腾。”余子式想将胡亥手抽出来,却被胡亥轻轻拽住手腕。
余子式下朝回到府库时候,已经是将近正午,他越过守卫与宫侍走进自己屋子时候,扫眼那候在门口近侍,忽然吩咐句。
“你们先下去吧。”
“是。”那几位近侍也不敢问什,虽是不解却仍是恭敬地退下去。
余子式往四周看眼,见四下无人,这才抬脚走进内室。
整齐房间里,胡亥正倚在书架旁,手里拿着卷书百无聊赖地读着,听见声音倏然抬头。余子式掀着帘子手顿,就这对上胡亥视线。
余子式抬头看去,却感觉到胡亥轻轻贴上他额头,叹口气,“先生,你需要好好睡会儿。”他根本就不需要问,他眼就能看出余子式好多天没休息。对于前朝混乱状态他也有所耳闻,他知道余子式这些天很忙,所以直忍着没打扰他。
“先生,你今天还有什事?”胡亥忽然抬起余子式下巴认真问道。
“给你父皇写《爰歷篇》,共七篇,过两天要作为标准小篆字要颁布出去,前两日忙给拖几天,现在连廷尉李斯八篇《仓颉篇》都已经写完,再弄不完明天就没法上朝。”余子式好言相劝,只希望他家小
两人都忍不住轻轻下起来。余子式放下帘子,简洁地说两个字,“过来!”
根本不想多说话,余子式伸手就环住撞进他怀中少年,没有丝毫抵抗,任由胡亥将他压在墙上。胡亥低头就吻上来,余子式顺从地揽上他肩,毫不意外地听见耳边少年呼吸声下子紊乱起来。
唇齿交缠,那种几乎要将理智与自制起甩出去感觉,刺激得余子式浑身都颤抖起来,却又那清晰地感觉到胡亥手点点扫过他脖颈往下,他几乎都能想象出少年手指样子,莹白,修长,指节分明,侵略性极强却偏偏带点清冷慵懒。
每个极轻微动作都能让他眼中暗色翻腾。
余子式觉得自己最后喘不上气抵在胡亥肩上样子大抵是很狼狈,因为胡亥望着他气力不支样子满眼都是笑意,少年轻轻摸着他头,任由他将整个人重量都放在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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