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抬头看向二楼,虞姬个人倚着栏杆看热闹,柔弱女子手撑着栏杆,眉眼弯弯,她开口道:“你这回可得谢。”
余子式不解地皱下眉。
“可是将人唤过来。”虞姬眯眼笑笑,懒懒回身招下手,男人从暗处缓缓步出,玄色大秦官服,清瘦书生模样。
展青锋低头笑下,再抬眸时已经恢复温和神色,“能,赵先生,你将你身边少年眼睛剜给,你之间所有账全部勾销。”
“不行。”余子式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你当死啊?
展青锋深深看眼余子式,笑意终于淡些,他抬起手,轻轻道声:“出来。”
瞬间,无数黑锦暗卫从各个角落涌入,看热闹看得正兴奋看客们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眼见着杀气腾腾展家暗卫跃进烟火坊,他们窝蜂地全往外涌,顷刻间,原本人潮拥挤烟火坊就空大半。
黑锦展家暗卫成排地陈列在展青锋身后,剑柄上均系着条蓝锦带,气势逼人。
可惜。”
“张良。”余子式忽然喝声身旁男人,揽着胡亥手紧紧,他扫眼那抱着衣裳脸纠结张良,动手啊!你打算让老子个人单挑吗?
“不行,父亲与他家是世交,他还是个孩子,介堂堂君子,对晚辈下不去手。”张良碎碎念过后沉默会儿,接着他猛地摇头道:“老张知道非得打死。”
老张?余子式反应下,问道:“你父亲?”
“嗯。”
余子式下意识将胡亥往后推推,看着瞬间冒出来大群暗卫,微微挑下眉。从这气势看来,确是大梁展家这种淮北豪族才能培养出来高手。他身旁张良见状,拿笛子不急不缓地敲起手心,半晌他低沉道:“赵大人,索性们还是剜你家孩子眼睛吧。”说着他扫眼胡亥那双漆黑眸子,不得不说,这双眼睛确是漂亮。展家孩子眼光还是很不错。
余子式终于没能撑住风度,微笑着对张良道:“张良,你怎不索性去死呢?”
胡亥闻言,低着头,眼中笑意深深,袖中手指轻轻勾,捏起枚洛阳铜钱,他幽幽抬眸望向展青锋。
双方正僵持着,似乎动手就是这刻事儿,忽然,余子式耳畔响起声慵懒女声。
“赵大人。”
“那你现在就把手脚剁下来送给这个孩子玩吧。”余子式当下就诚恳建议道,“毕竟君子言,驷马难追。”
“刚忽然又想想,”张良执着青玉笛子手缓缓抱在胸前,望向余子式脸沉肃,“君子处乱世,当不拘小节。”
“那你父亲那儿怎说?”
“他先活过来再说吧。”张良转下手中笛子,似乎下定决心,目光扫到展青锋,他忙又对他温柔和善地笑笑。
余子式见张良那副不靠谱样子,他觉得还是再试试谈判吧,想着他回头看向展青锋,心平气和地问道:“展二公子,今日之事还能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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