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说过?”
“昨天晚上,先生在床上说。”胡亥似乎怕余子式将自己赶回去,拽着余子式领口猛地紧紧。
“……”余子式声音猛地降个调,两人脸贴着极近,胡亥眼片清澈,就这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副害怕被抛下样子。余子式看他片刻,扭头别开视线说句现代脏话,然后再次看向胡亥,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
“先生答应过。”胡亥忙在余子式开口之前抢白道,“先生说过,人无信不立。”
余子式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能说昨天晚上事儿他丁点印象都没吗?断片断得整整齐齐,醉成那种程度,说不定胡亥说要天上星星他都能答应搬梯子给他摘下来。他平复下兴绪,用种语重心长语气道:“殿下,这路会很危险……”
血洗朝堂造反架势。
磨磨蹭蹭,余子式万幸总算是在正午出发。他坐在马车中,想找个地方睡会儿,结果不是硌得慌就是颠簸个不停,他索性不睡,低着头坐在马车中冥想。
刚走没多远,余子式忽然感觉到马车猛地震,他立刻睁开眼,刷下掀开帘子。眼前所见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匹骏马与马车并列,马上少年身玄黑长衣,拽着马缰手修长漂亮,眼望去,风吹落他宽松兜帽,露出张熟悉侧脸。
余子式彻底愣住,“胡亥?”他掀着帘子手尚未放下,忽然瞧见胡亥回头对着自己轻轻笑瞬。
那笑让余子式微微晃神,接着他就看见不可思议幕,胡亥忽然翻身下马直接朝着他方向跃过来。这快速度,余子式连喝止时间都没有,眼见着那少年重重摔过来。他脑子尚未反应过来,手却立刻伸出去狠狠拽住胡亥肩,将少年整个人卷上马车。
胡亥丝毫不给面子打断余子式苦口婆心话,拽着余子式领口他紧张道:“先生答应过,定会带上。”
余子式被他狠狠拽,个猝不及防差点贴他身上,两人脸靠极近,余子式几乎都能感觉到胡亥呼吸声,他望见双漆黑眸子,纯粹黑色,清澈干净
胡亥顺势就摔入他怀中,直接伸手抱住他,“先生。”
惯性太大,余子式几乎是下意识护住胡亥头,两人齐被甩回马车里,幸而马车里垫着厚厚裘褥,摔上去没什感觉。余子式几乎是立刻就撑着上半身起来,看着怀中少年紧张道:“你没事吧?”
胡亥摇下头,手拽着余子式领口不松手,看着余子式紧张模样,他眼中笑意更深。
余子式看胡亥样子心中顿时松口气,随即又皱眉道:“你怎跟上来?”这快速度,他要是没接着胡亥,万从马上摔下来就是不死也是个残废。思及此余子式当即就火,“你不要命?”
胡亥躺在地上,仰头看着余子式委屈道:“先生你说过要带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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