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马鱼整个人终于笼在灯光下,高渐离这才看出他脸色确有些苍白,伸手压上司马鱼脉搏,高渐离几乎是瞬间就狠狠皱起眉。
毕竟是刺秦之案,不可能不上刑,只是曹无臣看在赵高面子上没让司马鱼见血罢。
司马鱼若有所思地望眼高渐离,然后回身往外走,高渐离负手站在原地看会儿,然后瞳孔猛缩,这小子在朝掖庭走回去!高渐离当下立刻飞身上前把将司马鱼肩掰过来,“司马鱼,你到底想怎样?”
“自首。”司马鱼冷冷道,声音还是贯板眼。
高渐离轻轻倒吸口凉气,看着司马鱼整个人气不打处来。他这辈子仗剑江湖哪步不是从容,这还是他第次气得手抖,连风度都不要。
“行,行,你狠。”高渐离几乎是在咬牙。
“……”
高渐离冷笑道。
“可能会被重新擒住,不太习惯被严刑拷打,应该会把你供出来。”
高渐离当下有种被背后脊梁被捅刀错觉,他看着脸理所应当司马鱼连眼神都变。行走江湖许多年,高狗屠难得有种阴沟里翻船饮恨感觉。他盯着司马鱼,字句道:“救你,你知道吗?”
“嗯。”司马鱼点点头,“记性没问题。”
高渐离阳春白雪惯,第次遇上比他还厚颜无耻人,他竟是难得有些无话可说。无视远处掖庭喧闹声,平复下心情后,他平静道:“司马鱼,你也是个天下有名有姓剑客,说出去也是叫得出名号人。”
高渐离压上司马鱼肩阴测测道:“再说个字,将你扔回去掖庭。”
司马鱼立刻识相地闭嘴,扭头看向高渐离。
“走。”高渐离连多看样司马鱼都觉得费眼睛,甩袖子走人。
司马鱼也不客气,抬脚就跟上去。
等到两人终于走到高渐离宫室时,高渐离忽然听见身后声闷响。他随意地回头看眼,眼神却猛地顿住,司马鱼单手死死撑着地,像是摔在地上。高渐离立刻走过去,低身蹲在司马鱼身边,伸手去扶他,“你怎?你没事吧?”
你能要点脸吗?
司马鱼明显是不大在乎声名这种东西,他负手垂眸望着高渐离,淡淡道:“高渐离,需要地方养伤。”
“关何事?”高渐离拧起眉。弄成今天这副样子,是司马鱼自己没能耐,而且有赵高照拂着,他能有什伤?
“说,个人出不去秦宫,需要地方养伤。”司马鱼重复遍。
“与无关。”高渐离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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