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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价格(3 / 6)

“那就好。”余子式点头似乎宽慰些,接着说道:“大人啊,想,觉得还是得同你说两句。”

“大人你说。”曹无臣看着余子式眼神都变

余子式脸上挂着轻浅笑,“曹大人,想你是搞错,这世上可以商量事儿,不定就真可以商量。同样,这世上有些想同你商量人,也不是真想同你商量。坐地起价是件痛快事儿,但是你不是能过痛快日子人。有些事,没得选,你也没得选,你恐怕是忘这才是人生常态啊,曹大人。”

曹无臣脸色微变,望着余子式没再说话。

余子式起身,轻轻拍下他肩,俯在他耳边淡淡道:“忠孝两全这四字,悬在门上,总比刻成墓志要强得多,曹大人你说呢?”余子式说着又拍下他肩,伸手将袖中枚东

,为人臣子,不受王命之时,替君王改过才是你大义。”

曹无臣似乎颇为纠结,“可成全别人大义,也是你之辈大义啊。”

这话说绕,余子式已经能摸出来曹无臣不想掺和这事儿,在这儿和他装傻充愣呢。他思索片刻后淡淡道:“你之辈大义有二,是辅佐天子,二是声名加身。前者无愧于君,后者无愧于子孙双亲,前者忠,后者孝,忠孝双全,才是真正大义。曹大人你觉得呢?”

瞧着字里行间在强调着“声名加身,子孙双亲”余子式,曹无臣微微挑下眉,片刻后道:“为人臣,谁不愿意忠孝两全?只是声名加身,福佑子孙这事儿难啊,曹无臣个小小掖庭掌事无德无能,唉,怕是要有愧与孝道。”说着他抬头看眼余子式。“不过说来这种运数之事,人力有限,到底是得势者得乾坤。好风凭借力,才能腾九霄踏青云,主要还是看这风有多大,赵大人你说是吧?”

余子式看着曹无臣那副无辜模样,心中冷笑,这老狐狸等着自己把底牌张张翻给他看呢,就差挑明说“你有多大本事帮你多少”这话。他想会儿,很自然地笑道:“曹大人这话说不好,世上之人不是做每件事儿都要看运势看赢面,若是这样那不是都成亡命赌徒吗?”他高深莫测地看眼曹无臣,极为缓慢道:“曹大人啊,这世上除名利权势,其实还有样东西能让你之辈去做些什事儿。”说着他抬手亲自给曹无臣道杯水,恭恭敬敬递到曹无伤手上。

曹无臣伸手接过,这啰嗦大半天,看样子这位赵大人总算是给自己打算开条件,他问道:“什东西?”

“比如,腔浩然正气。”

曹无臣口水差点喷出来,他拼命压抑着咳嗽,抬头望向座上满脸正经余子式,眼中有瞬间不可置信。腔浩然正气?赵高你是打算给块“忠孝两全”牌匾当条件吗?

余子式略显遗憾地看眼还在咳嗽曹无臣,关心道:“曹大人你怎?你没事吧?”

曹无臣边摇头边擦着唇边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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