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听着那
“想吃鱼。”
余子式顿下回道:“太腥。”
“不想吃。”
“……那吃鱼吧。”余子式伸手将摸下被子里少年脸,“要是觉得不舒服让常玉去喊夏无言。”
“嗯。”胡亥点点头,闭上眼。
要反抗意思,他忽然松开轻轻抵着他喉骨手指。司马鱼瞬间感觉到,立马翻身起来,胡亥被他掀开,往后退步坐在台阶之上,他低沉对着那群侍卫道:“抓活。”那声音不算响,但是偏偏落在人心上字字刻有刀痕。
胡亥眼见着所有侍卫围上去直接扑到司马鱼身上。无人注意角落,他不动声色将手臂抵在台阶上,点点用力,骨头碎裂轻微声响在整个场景中几不可闻。
等余子式到时候,司马鱼已经被侍卫控制住,说是控制住,实则司马鱼根本没怎抵抗就束手就擒。余子式走上台阶眼就看见倒在台阶之上胡亥,忙上前步走到他身边,低身发现少年额头上都是冷汗,前两天刚伤手臂在不停渗血,他猛地回头朝那混乱人群吼道:“去找御医!”
胡亥脸色有些苍白,伸出右手轻轻拽住余子式袖子,由于疼痛原因垂在旁左手轻颤着,血晕开大片。
“先生。”他将整个头埋在余子式怀里,低头那瞬间视线恰好对上蒙毅注视着自己幽深目光。他没再说话,窝在余子式怀中压抑着疼痛。
余子式起身,走出房间。
那日他脱身倒是比司马鱼简单,只说发现这燕国来使异样,怕秦王有危险于是想拦住他,时情急才闯大殿。这解释过得去,至少秦王嬴政没有怀疑。余子式走在宫道上,将受伤手用袖子遮遮,然后转身拐去掖庭方向。
狱卒替他打开大门,他走进去,眼就看见那黑衣剑客盘腿坐在角落里,脸色看着有几分憔悴。前三天审问余子式没法干涉,直到今日他才有机会进来看眼司马鱼,好在提前和曹无伤打招呼,这傻子看上去倒也没吃太大苦。
余子式走到他身边与他相视而坐,他字句平静道:“司马鱼,你真是不要命。”
鱼抬头看眼余子式,轻轻笑下,没回余子式话,而是轻轻道句,“好久不见,子式。”
连续伤两次,从这次疼痛剧烈程度看,兴许下手有些重。
……
三日后,余子式坐在胡亥床边小心地给他手臂上药,时不时抬头看两眼少年脸色。等弄好切后,他把干净布帛与药收拾好,见胡亥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他伸手贴上胡亥额头试下他体温。似乎还是有些低烧,眼睛也烧得有些发红。
“上药多睡会儿吧。”余子式用手替他把被子往上拉拉,轻声道。
胡亥看着余子式同样缠着绷带手,视线暗下,极为温驯地窝在被子里不动。余子式盯着他看会儿,伸手将他眼睛合上。“晚上再过来,你想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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