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书生文士气质,但未免有些自恃其才。”
嬴政轻轻笑笑,“王叔太久没来咸阳。这如今满朝文武,那可都是这副德行啊。”嬴政说着轻轻叹声,“性子要是敛,那就不是大秦文臣。”真正国士,哪有几个不自恃其才,他倒
嬴政听熊启话,眼中温和些,难得轻轻笑笑,“扶苏过些天才能回来,王叔许多年没见他,怕是认不出来。”
“那可得做做准备,这到时候可别闹出笑话来,这要是认错,老臣脸都没地方搁!”熊启打趣道。
嬴政笑道:“王叔只需记得句话,往那儿站这些皇子里,哪个最像便是他。”
“真?”
“真。”嬴政点点头,静静笑着。
秦王宫。
熊启正与嬴政肩并肩走在宫道上,随侍宫人都低着头远远跟着,融化雪水从屋檐落下,滴滴砸在地上,两人走在寂静宫道中,远远看去副亲近和谐景象。
“王叔许多年没回来咸阳,近日可曾在咸阳四处走走?”嬴政随意问道。
“年纪大,这几日都未曾出门。”
嬴政关切地看眼熊启,“这路奔波过来,可是身体不舒服?”
熊启也笑,那张精瘦脸依稀可见当年模样,嬴政看会儿,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当年幕场景,他年少继位个人坐在大殿之上,殿下跪着片黑压压朝臣,正紧张着,忽然其中个稍微抬起头望向他,朝他轻轻笑下。
熊启啊,你可别令朕失望。嬴政心底轻轻念遍这句话,眼神闪烁下。
“对,王叔。”嬴政忽然开口道:“听说你与赵高间闹些矛盾?这是怎?赵高这温水样脾性,闹到辞官这步也是难得啊。”
熊启轻轻眨下眼,笑道;“与他开个玩笑而已。赵高这人挺有意思,他这脾性依看倒是点都不温和,说辞官就辞官,哪里有个朝廷重臣样子?这风气若是盛行起来,日后手掌重权朝臣都学着拿辞官作要挟,大秦朝堂还有什秩序可言?”
“那王叔觉得赵高这人如何?”
“不是。”熊启忙笑摇头道:“年纪大,人犯懒。”
“说来倒是不是,王叔回来就给王叔安排这些事。”嬴政轻轻叹口气,似乎颇为自责。
“为人臣子,国事上哪能有二话?”熊启立刻正色道,“身为老臣,这多年不曾尽到辅国职责,熊启甚是惭愧啊。陛下如今既然愿意信,将国事交托与,熊启谢恩都来不及,哪儿还想得到别。”
嬴政眼神寂静,看熊启会儿,轻轻笑笑。“这些年甚是思念王叔,别多年,王叔待大秦之心还是如初啊。”
“在郢陈,也时时想起陛下,咸阳宫城太深,这些年陛下个人走得也是不容易。”熊启说着看嬴政眼神有些微微浮动,片刻后他忙笑道,“瞧,这把年纪还当陛下是小孩呢,哪里不曾想皇长子殿下都已经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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