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掂量两下,回头看向李信,“知道本世子这枪名字是什吗?”
“不知
“咦,你也受伤?”王贲看眼李信肩膀,他眼就看出李信走路时肩膀异样。他皱下眉。
“也?”面冷白袍将军连问话都冷冷冰冰。
“没事。”王贲把扛着枪把插在地上,随后倚在上面。“听说你枪法不错,本来想和你切磋下,可惜。”
李信身后将士均是不屑地嗤笑声,王翦四处征战,他儿子在咸阳风流事儿可是这群将士午夜谈资,就连王翦自己手底下将士,大部分对王贲也都是不屑。秦国军人间都传遍,王贲是战功赫赫大秦老将军王翦唯败笔。
这样纨绔,与从底层靠着砍人杀人步步走上来李信,军中风评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人吗?你替琢磨下。”
“……”
良久,余子式瞧着王贲离开身影,心情颇为舒畅,总算把这位中二病晚期患者送走,十两银子换个清静太值。他倒是不觉得王贲真能掀出什风雨,顶多在李信家门口吼两嗓子就差不多。李信身上有伤,而王贲虽然嫖妓喝酒嗜赌,但他还真不至于和个伤患动手。当然据余子式估计,不动手倒不是因为世子殿下是个正人君子,而是打赢个伤患快感不够强烈。
世子殿下作为未来大秦最闪耀将星,提兵百万平莽上,立马邙山第峰,平生追求可是极致快哉。
然后余子式失算。他低估这次王贲找茬决心,世子殿下对于找场子有种深深执念,非常之深。
王贲淡淡扫过这群人,修长手轻轻摸着长枪,眸如点漆。他忽然开口问道:“李信,你当年人枪单挑多少人来着?”
“世子殿下,还是早点回去吧,这支军队不在武成候麾下。”李信回头看眼诸人,诸人瞬间全部噤声,他这才回头看向王贲,“按军规,原是不该将你放进来。”
“那若是不走呢?”
“世子殿下何必。”
王贲笑,他伸手握住插在地上枪,微微用力拔出来,他拿着试下手,果然太久没用,有些生疏。那顿卡动作落在在场诸人眼里,觉得像是在看幕新奇闹剧。这位世子殿下明显更适合歌姬坊温柔乡。
城外军营。
骑白马兜兜转转,转转兜兜,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军营大门。马背上扛着长枪清瘦少年抹把汗,暗暗松口气,对着那厉声喝道士兵扬扬手中令牌。
军营大门打开,少年翻身下马,闲庭信步地走进去。
听见消息赶来李信瞧见就是这样幅画面,撸着袖子扛着枪少年坐在马槽上,秀气脸上难得全是不耐烦。
“世子殿下。”李信与王贲见过,不熟。两人都是将门之后,都是父辈荣誉满门,个年级轻轻率军四处征战,个眠花宿柳风流满天下,谁也不怎看得上谁。李信看不上王贲,而王贲则是谁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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