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影七随口答应。
“好什,你得记着啊,不省心呢。”影五反复嘱咐。
“嗯。”
窗外明月高悬,窗棂
影七身子颤颤,眉头皱起来,拎过衣裳披上,严肃道:“随意刺刺青罢。”
“随意……就刺朵花?为什?花纹在肩胛上,你自己够不着吧,谁给你刺?”影五摸着下巴干笑起来,“哦……就问问,别这严肃。”
“恩人赐。”影七敷衍道。
“恩人刺?好好好,不问。”影五把抄过影七肩膀,“你越来越冷你知道不,千万别被哥给带坏,真。”
影五好相处,即便身处高位,仍旧像个半大孩子。影七严肃冷淡表情并未松动。
“挺过盐刑都是好汉。”影五收敛没心没肺笑容,往影七身边靠靠,“偷跑出去次而已,而且也回来,这算犯什不可饶恕错?宽进严出,影宫确实太苛刻。话说回来,你偷跑出去到底是去做什……”
提起影宫和盐刑,影七感到浑身钝痛,难以遏制地从胸腔里翻涌出股强烈恶心感,把推开影五闪身出屋,趴在门柱边干呕,吐干净,才漱漱口若无其事地回来。
影五有点心虚,他知道任何人受盐刑都必然会对影宫生出可怖阴影,影七也不例外。
于是当做没看见他失态,识相地转话锋,挽起袖子,拿药布给影七擦背后伤口,边苦口婆心教他:“说多少遍,护卫主子也别不要自己命,稍微也躲着点。这里还插着两个铁片呢,你等着啊薅它出来。哎呦喂呀这插得这个深,倒钩卡肉里,你忍着啊。”
“嗯。”影七淡淡答应。
“别管。”影七递给他卷药布,“缠上。”
影五撸起袖子,左胳膊上被那帮孙子火器烧着片,化脓。
“唉,貌美如花左手啊。”影五吸吸鼻子,接过影七递过来药布,鬼哭狼嚎地嚷着疼给包好,转眼瞥见影七身边儿扔着件侍卫服,影五夺过那件侍卫服看两眼,脸跳脱神情忽然凝瞬,“你怎能穿这个?”
“不过是件衣裳。”影七专心给自己包扎,心不在焉地回答。小福子好心拿来给影七蔽体用,明日还得还给人家
“喂喂喂,你别忙活,听哥说。”影五晃晃影七,在他眼前摇着这件衣裳,认真嘱咐,“衣裳不能随便穿,你是鬼卫,可以穿影卫服,但断不能穿侍卫服,这是干咱们这行规矩。”
影五手扶着影七后背,右手血枫钩深深挖进伤口里,撬出两枚血淋淋暗箭,随手往地上扔。
“疼吗?”
“没事。”影七漠然回答,仿佛这点儿伤痛根本不在他身上。
“真能忍。”影五擦擦手,忽然睁大眼睛,“你这影卫烙印底下是什?”
他抬手摸摸,影七右肩胛那影字烙印底下盖着块凸起花纹,被影字烙印压着也看不见是什,影五小声嘀咕:“这是个什东西,朵花儿?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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