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儿,看什呢。”李沫探头过来,顺着李苑目光望去,扬唇笑,“好姿色啊,啧,合
李苑原本爱戴他,现在却被磨得只剩怨恨,恨他比自己多生条帝王命。
俯首称臣没什,只是别让身边人受伤害。
影七在怀里安静地睡着,乖巧顺从,有世子殿下抱着,睡得格外安心。
小七睡着时候仍旧冷淡,眉目间却多些平常不见温柔。
李苑忽然觉得,怀里少年无比熟悉,曾几何时见过,同他做过什,似乎都是久远数年前,但他又记不起来,影七也不会说。
当时大概还有更好办法吧,为什当时想不出更好法子?李苑趴在床沿上抓着自己头发,挣扎许久,终于叹息声,无奈趴在床沿边。
最好法子便是有人替他喝,想不出还有什更好办法。
李苑长发垂在地上,整个人颓废地靠在床头,看着躺在自己床榻上毫无防备睡着少年。
他睡着时显得没有那冷淡,也没有那拘束,轻松些。
李苑俯身靠近他,在他唇角亲亲。
找不出你们别回来!”
“是!”二人领命,即刻撤出大堂。
影四出大堂,扬手鞭子抽向空中,发出声刺耳震响,周围即刻落三十几个黑衣影卫,颔首听命。
影四道:“挨个查周边药铺中常买这几味药材,都查出来,个也别放过。”
“是,统领。”
大概是曾经?两年前游秦淮遇见他,他袭白衣,说自己叫温裳,是秦淮清倌头牌。
那时齐王府没有被明目张胆监视,李苑二十加冠,取字逸闲,老王爷愿他避开尘世烦扰,自在逍遥。
两年前,秦淮画舫上,堂弟李沫抱着把鹿角弓,吹嘘他新得来头黄金豹王如何乖巧,堂兄李晟端坐棋盘后,揣摩棋局。
李苑斜倚船篷饮酒,望见岸边位白衣公子,如清风明月,拨弦鼓琴。
这便是大承三位天之骄子,齐王世子李苑,岭南王世子李沫,当今太子爷李晟。
小影卫偶尔会小心翼翼向自己邀功,会看着自己嘴唇,想要自己亲他。
李苑爬上床榻,把影七抱起来揽进怀里,把他苍白脸靠在自己肩窝。
世子殿下金枝玉叶肩膀已经承受太多,若守不住王府,便护佑不任何人。他早已做好将功成万骨枯准备,可若踩是影七尸骨,他还爬得上去吗。
身为世子,齐王之后,天潢贵胄之躯,为什只能受镇压受监视,他与太子都姓李,凭什就得忍到他登基方才能熬出头。
太子李晟是李苑堂兄,待李苑不薄。
“哥,们去哪?”影五急促道。
“去查盈月坊陈元礼。”影四眼神同样,bao怒冷漠,“还有贵妃陈素清,到底在跟谁……牵线。”
“好。”
李苑把影七抱回自己寝房,就安放在自己床榻上,趴在床沿边守着。虽说喂百解丹,也浣胃肠,但毕竟是毒伤,影七至今还没醒,脸色苍白憔悴。
李苑内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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