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夹着根烟,没抽,该戒。
祁薄言不喜欢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出来,扶住纪望腰。
他才洗个澡,纪望就不见,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刚说完,纪望眉头就轻轻皱,他推着祁薄言肩,往床头缩:“不来,你又不是在易感期,怎每次都这凶。”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他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压得个瓷实。
“纪先生,满足纪太太需求,是你作为丈夫责任啊。”
纪望无名指被咬圈,牙印顺着纹身绕圈。
祁薄言说:“要去学纹身。”
才能证明,这些都是真。
怀里人,也是真。
李风电话拨来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信息素交融味道。是纪望伸出汗淋淋手,拿起手机。
祁薄言又夺走,扔掉,直至掀起又场猛烈情欲。
房间里动静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
自从公开自己有男朋友以后,就再没把这个戒指取下来过。
祁薄言还是把那戒指套上:“根手指戴两个戒指还这好看,不愧是老公。”
纪望:“不是还有另只手吗?”
祁薄言:“对啊,那你以后除左手这个,右手也得戴上,会时刻检查。”
他们回到祁薄言住那栋别墅,并不是不想回纪望家,只是安全起见,祁薄言住处安保更好,许多明星都住在这里,外卖都进不来。
纪望举举手里大剪刀:“做件早该做
纪望:“你学来做什?”
祁薄言捧住纪望臀:“在这里面纹名字,就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只有能看,能摸,能舔。”
说完后,祁薄言就被纪望踢脚。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纪望身上。
晨起日光将天空染出片粉蓝色,纪望穿上睡衣外套,拿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祁薄言牢牢压在纪望汗津津身上,像个孩子样不肯出来。
然后他那被欲望冲昏脑袋,终于看见点早该发觉东西。
他拿起纪望左手,褪下戒指。无名指上,那曾经纹过身地方,又被清除过皮肤,再次印上串字母。
仍然是最初图案,那个西班牙语名字,mortífero。
纪望见祁薄言直直盯着那里,便低声道:“本来想着要晚点公开,就不做得那明显。其实更想纹纪薄言,纪太太名字。”
到家,祁薄言便把家里所有窗户给关上,就在玄关开始脱纪望衣服。
他早就想这干,从舞台上就开始想。
两个小时演唱会,没能够消耗完这个alpha体力,公开兴奋还未从祁薄言血液里褪去,眼前切过于美好,他害怕是他幻觉。
他渴望拥抱、标记、撕扯和进入。
要尝到纪望血液,他信息素,他炙热身体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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