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
“为,更不要。”祁薄言露出疲惫神情,他现在身体本就不允许他说太多话。
电疗后遗症非常不适,他是强撑到现在。
纪望抓着祁薄言手贴住自己脸:“知道,下次不会。”
“抱你到床上休息好不好?”纪望说。
哪知祁薄言竟然把手从他脸上抽出来,直接拍下身后呼叫铃。
纪望手上伤很好处理,皮肉伤,清洁后再贴上绷带。
祁薄言就坐在旁边全程看着小南举动,如果目光有实质,纪望手都该别他盯穿。
处理好伤口,小南便识相地提起药箱离开病房,还顺手帮他们关上门。
门关上后,纪望便轻轻地叹口气。
他伸手揉揉愈发疼太阳穴,却听见道沙哑声音,是祁薄言:“对不起。”
方医生在离开病房之前,看纪望眼。纪望本想起身,识趣离开。但他手被祁薄言拉着,祁薄言盯着他手上伤口,沉着脸不说话。
“小南,你去给纪先生处理下伤口。”方医生对身旁男护士道,又同纪望说:“纪先生,如果想要心理咨询,院有专门咨询师提供帮助。”
这是高级私人疗养院,别说心理咨询师,就是哪个病人想吃法式大餐,都会有专门厨师给他做出来。
病人家属心理出现问题,是常有事情。
尤其是精神分裂家属,每次以为病患能好起来,结果再次复发。反复地从希望到失望,是件非常折磨人事情。
纪望还以为祁薄言不舒服,难道幻听又出现?他现在不是在祁薄言面前吗?又冒出个“他”?
有些话说出来,别人大概会以为他有问题。
但他实在很不喜欢祁薄言“幻觉”,他讨厌祁薄言深爱这个“幻觉”。哪怕这个幻觉是祁薄言想象出来他,也不可以。
护士来得很快,皆以为是祁薄言出问题,怎知进病房,祁薄言就指着纪望:“发烧。”
纪望摸摸自己额头,自认为温度都还好,不过确头疼,且心烦意乱,现下连跟祁薄言好好说话,都有点费力。
纪望微惊,他不明白祁薄言为什要跟他道歉。
祁薄言看着他手:“不生病就好。”
纪望鼻头酸,他:“你说什呢,生病又不是你能控制事。”
祁薄言没抬头,纪望便从椅子下来,蹲在祁薄言轮椅前,要祁薄言看着他脸:“你放心,方盛云说那些话,个字都不信。”
祁薄言盯着纪望焦急脸:“以后别受伤。”
家属每当这种时候支撑不下去,便要学会向他人寻求帮助。
纪望冲方医生笑笑:“不用。”
方医生没强求,这才刚开始,不愿接受帮助很正常。
他也没提让纪望出去事,刚才小南过来跟他说这边情况时候,祁薄言那句明晃晃威胁他听见。
祁薄言是他病人,从前也在他这里治疗。知道这人脾气得顺着来,方医生说:“纪先生,你可以再留下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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