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很动人,却没有温度,假东西再甜,吃到嘴里也是苦。
祁薄言感觉到纪望没有想说话意思,也不在意,他放下吉他,从怀里掏出朵花,不知道从哪采,藏在衣服里好会,现在变得蔫巴巴。
“好像在起这久,没给你送过花。摘下来时候很好看,现在怎成这样。”祁薄言自言自语,把花放在长椅中间,他和纪望距离。
“马上就生日,哥哥有没有想送东西?”
五月十四,祁薄言生日,纪望早就提前个月开始准备礼物,双由他精心制作对戒,为此他融父母留给他长命锁。
就算是影视剧里那些被捉*在床人渣,第时间都会选择对恋人说些哄人谎话。
恋人愚蠢点,便也信。
纪望很想信,但他还不够蠢,祁薄言也不愿花费心思来骗他。
祁薄言坐在长椅另边,手指轻拨着弦,可能有点感冒,少年人清朗声线有点喑哑,却又多出不同味道。
纪望终于看祁薄言眼,看那俊秀侧脸和柔软长发,动人旋律和迷人眼睫。
进来还要先找钥匙,非常麻烦。
纪望边道歉,边问护士,早上过来时外面还有没有人。
护士查看着他点滴:“人?什人?”
纪望摇头:“没有,随便问问。”
下午时,纪望到医院楼下晒太阳,他心情仍然很差,却也开始自己劝自己要看开,思考如何处理祁薄言事情。
现在纪望对父母很抱歉,因为他用他们遗物,却不会把戒指送出去。
他感觉到阵无可救药心动,他曾经这深爱个人,叫他如此难过,可他却不能选择立刻不爱他。
如果爱情里有个开关就好,只要关上,就能轻松收回切感情。
要是有这种东西,纪望愿意拿切来换。
祁薄言哼完旋律后,对纪望说:“哥哥,你以后想做什?”
纪望没理他,祁薄言却不在意:“想当个歌手,只唱想唱歌,然后把你名字,藏在每段旋律里。”
他坐在长椅上,祁薄言又来,提着把吉他找到他,同纪望说想着他时候,谱首曲,想让纪望听听。
纪望没说要听,也不说不想听。
他只是觉得祁薄言看起来变,实际还是没变。他态度就是将那些事情轻飘飘揭过去,当作没发生过。
就算是再可笑理由,也得用点心思合理化,才能哄骗想要骗人。
如祁薄言所说,他家里很复杂,有这样或者那样理由,才会在那样包厢里吻着其他alpha,侮辱自己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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