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梦里,他可没有具被人上到散架身体。
祁薄言粗,bao地穿上裤子,拉上拉链:“明白。”
纪望不安道:“你明白什?”
祁薄言冷漠地扫他眼,仿若床上坐着不是刚和他共度初夜男朋友,而是个陌生人般:“你不就是想和分手吗?”
纪望愣住,血液如同寸寸冻僵凝住,连话语都无法流畅地说出来:“分手。”
纪望下意识掐灭烟,身体微动,就感觉到有东西从体内涌出来……纪望默默,用沙哑声音道:“你是个alpha。”
祁薄言抓下头发,半点没有直以来欺骗纪望愧疚感,他散漫地嗯声:“是啊,所以呢。”
纪望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跟上祁薄言脑回路,什叫所以呢,是玩摇滚人更放飞自,没有基本常识?
祁薄言亲亲热热地靠过来,还是像从前那样,把脸颊靠近纪望胸膛,搂住他腰,就似每个身娇体软,依恋alphaomega样。
“你不是说你爱吗?不是omega,你就不爱?”祁薄言拖着长长语调,撒娇地说这话,想要试图蒙混过关。
起以后,被双方家长得知,强迫其中方与alpha标记,导致二人殉情新闻。
可是那类新闻在常人眼里,同情得少,刻薄得多,旁人几乎不能理解他们爱恋。
现实里更多是,alpha和alpha在起以后,发现omega更好,又或者omega和omega在起后,却控制不住本能爱上alpha。
久而久之,这种“同性”恋情,在被套上只是寻求刺激偏见,当不得真,大家都是玩玩而已,最终还是要回到正常人生活里。
曾几何时,纪望也是这些正常人里员,直到他遇到装omega欺骗他祁薄言。
他这话说得很轻,其实只是单纯重复这个让他觉得错愕词汇,却让祁薄言误会含义。
祁薄言弯腰捡起衬衫,穿到身上,颗颗系上
纪望推开祁薄言,仍是难以接受:“你让想想。”
祁薄言脸色变:“你还需要想什?”
纪望头疼道:“梦想是和omega成家,也直以为你是omega,但是你……”
接下来话语,纪望没有说,祁薄言都听明白。
他冷着脸掀开被子下床,美好身体,bao露在清晨温柔光线里,这是纪望春梦里时常会出现场景。
发现祁薄言是alpha那天,纪望才过完自己十九岁生日,祁薄言就给他这大个“惊喜”。
他腰酸背痛地坐在绵软被子里,旁边祁薄言头发散乱地盖着脸,雪白背脊被抓出大面积红痕。
纪望怔怔地发会呆,最后拖着几乎要断掉腰,去床头够香烟盒。
他为祁薄言戒半烟,又因为祁薄言抽上。
祁薄言在香烟味道中醒来,脾气急坏,情绪糟糕:“你故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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