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祁薄言对他说什呢?
“看来们都是变态呢,哥哥。”
可不是变态吗,alpha和alpha关系,始终被人诟病。
在私教又次触碰到纪望腰身,纪望后退几步,冷下脸:“口头指
但他也知道,没多少alpha能忍受彼此信息素。
就是他第次接受祁薄言信息素时,他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那时祁薄言应该同样不适,可是在他们来往过程中,纪望已经无数次释放过信息素,祁薄言都表现得很自然,自然得仿若他感受不到那股难受劲样。
纪望才那坚信他是个omega。
在自曝属性后,任性小疯子再没顾忌,甚至适应良好般地舔着纪望脸,极有经验地哄:“你很快就会适应,只是开头有点难受而已。”
纪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鼻尖冒出层细密汗,脸颊控制不住地升温,他再次确认网站字母,睡意全无。
他盖上电脑,心跳不断加速,似自言自语,他喃喃道:“别信他,只是个纹身而已。”
纪望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面残余伤疤很平整。激光打在上面时很疼,纪望却没有用麻药,他希望用疼痛铭记,告诉自己有些事情不能那义无反顾。
如同纹身,好比感情。
无名指上曾经有串字母,mortífero,绕着手指圈,就像个英文字母项圈,化作戒指,套牢纪望。
祁薄言掌心随意地从纪望下巴抹到胸膛处,拭去纪望身上汗水,他伸手扣住纪望下巴,在侵占着纪望同时,沉声命令道:“接受。”
身体已经彻底占有之后,连信息素都不放过,这让纪望很痛苦,哪怕在后颈已经遭过次假性标记情况下,alpha和alpha之间信息素交融,依然不是多让人愉悦事情。
好比兵刃相接,信息素也有自己脾气,旦感受到外来者,就折磨着身体,叫嚣着不接受,不愿意。
纪望被折磨得不轻,连身体疼痛都无视许多。
可是随着时间过去,难受逐渐能忍受,如同形成个临界点,在阈值之下,他依然对祁薄言有着强烈反应。
他曾以为他辈子都不会后悔纹这个纹身,实际上不过短短数年后,他就在公司嘱咐下,毫无留恋地去掉这个痕迹。
纪望合上电脑,心渐渐平静下来。他闭上眼,这次却很快就睡着。
第二日早上八点,纪望前往公司开会,听红姐规划他之后定位和路线,中午十二点,他来到公司这久以来,第次同公司高层吃顿饭,只因最近他逐渐有些许热度。
下午纪望上课,健身,第二日行程和头天差不多。不过他换个健身房,因为原来那个纪望被人认出来,还引起阵骚动,红姐做主帮他请私教,是个年轻alpha。
生机勃勃,荷尔蒙与信息素样旺盛,极度喜欢身体接触,可能是因为和祁薄言关系缘故,这多少让纪望觉得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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