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到做梦梦到,都会哭出来。”
“可是能梦到你,又觉得很高兴。”
“纪望,这些年来,你有梦见过吗?”
到可能是伤口让祁薄言产生误会,可这种误会并不能让纪望感到欣慰,只不过是该死alpha独占欲罢。
自己地盘,连其他雄性路过都不可以。
所以第时间不会意识到是伤口,不会问他是不是出什事,发生意外,只会想着是他出去乱搞,带着身痕迹回来。
纪望语气彻底冷下来:“滚出去。”
祁薄言呼吸极重,继续把衣服往下撕。
动作间牵扯到伤处,纪望也咬牙把痛呼忍在嘴里。
后面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停,半天祁薄言才抖着手摸他背:“怎会这样?你受伤?”
纪望疲惫地闭上眼,没答话。
他背上摸索手却没有因此停下来,祁薄言:“发生什事?”
纪望就似打定主意不理他,祁薄言抱住纪望,嘴唇不断地在他淤青地方落吻:“别不理,哥哥错,你明知道最怕你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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