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木说,“不过还有个人不知道怎处置,那个枯萨尔家女人,怎办?”
“枯萨尔家女人?”旭达汗愣,而后反应过来,“比莫干女人?个哑巴,家族都被夷平,们需要担心她?”
“不是,就是她执意要来见你,就把她带到金帐外,还在那里等着呢。”
“是?”旭达汗沉默片刻,“比莫干女人非要见面?是想要赐她死,还是想要杀?”他无声地笑,“带他进来吧,贵木,你先出去,交代你事情,办好来跟说。”
“知道!哥哥交差,绝没问题!”
在胸口。
“他腿断?怎回事?”旭达汗挑挑眉毛。
“看守武士没有看住他,被他在晚上跑出去,天亮才在个雪窠子里找到他,两个膝盖骨都摔碎,腿冻得僵死,再也治不回来。”贵木把男人扔在地上,“这样会是装疯?”
“铁由·帕苏尔,哥哥,你除在女人身上足够勇敢外,还能做成什事?”旭达汗口气里带着悲悯,俯视那个男人,幽幽地叹口气。
“是看囊刑后给吓傻,说起来看着也恶心。”贵木皱皱眉。
贵木出帐同时,武士把那个白衣女人推进来,之后也叩拜出帐去。
旭达汗以手支着额头,坐在高处,仿佛睡熟,金帐里只剩下他和苏玛,苏玛默默地站着,低着头,也不靠近,也不发出声音。
过很久,旭达汗抬起头来,看着苏玛,“很尊敬你父亲伯鲁哈·枯萨尔,但是进这个帐篷人都要对坐在这个位置人跪拜,为什你没有?比莫干从不要你对他跪拜,是?”
苏玛抬起头,看着旭达汗眼睛。旭达
“带他下去,好好地养着他,他想吃点什就给他吃,想要女人就给他找。”旭达汗挥挥手,“别让再见到他,心里会烦。”
名武士进帐来提铁由出去,他们走得很远还能听见铁由含糊不清地叫唤着什,像是梦呓,像是欢喜,又像是悲伤,在这个寂静夜里听着确实让人不由得烦躁。
旭达汗用手指着额头,想很久,“北都城里也就这些人吧?你说九王卧床不起,随时会死,不担心他,他虎豹骑所剩已经不多,他又是个爱惜自己人,犯不着为比莫干死跟们拼命,狼主进城时候,相信他会低头和们合作;莫速尔家两个男人是有点蛮勇,不过要保住他们家,如今也不会公然和们作对。木亥阳也是个爱惜自己人……那个班扎烈如何?”
“他有点麻烦,看那人是死忠于比莫干,他又知道比莫干出城真相,不如结果他。”贵木冷冷地说。
“随他去吧,如今死忠人已经不多,难能可贵。他又是个断条胳膊条腿没什用人。”旭达汗淡淡地说,“留意九王、莫速尔家和木亥阳寨子,剩下,们只需要担心斡赤斤和脱克勒家两个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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