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阿苏勒低声说,“疯子样,杀最喜欢人,连这是大合萨那是姆妈都认不出来。”
英氏夫人听得阵心酸,上去抚摸他头发,挥手让大合萨不要说下去。
“可你也是知道最善良孩子,”那个饶舌老家伙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发严肃,“你不仅不是依马德,也不是纳戈尔轰加,你不恨任何人,你父亲曾经叹气说,这代帕苏尔家只有那个有青铜之血儿子,可神为什要把这血脉赐给最孱弱阿苏勒呢?反问他说,如果它被赐给你最强壮儿子,你是不是会觉得更可怕?你父亲想很久,说是。说,那就对,你儿子阿苏勒,他不是个虚弱人啊!”
“?”阿苏勒呆呆地看着这个老家伙,那双老眼里闪着比年轻人更热切光。
“人强壮,并不只是力气大,”大合萨指着自己心口,“人强壮,是在这里。阿苏勒,你明白?你从不仇恨任何人,这不是你虚弱,是你强大。如果要克制那恶魔样血统,们需要难道不正是心里最强壮人?这是为什你父亲要送你去南淮原因啊,你父亲要你远离兄弟间战场,去为他完成最大心愿。”
“最大……心愿?”阿苏勒记忆深处,慢慢浮现起那个眼中有道白翳男人脸。他叮嘱自己最后句话是什来着,“去东陆吧!儿子,阿爸和阿妈会想着你,你回来那天,阿爸会带着你阿妈,带着虎豹骑千人队,去天拓海峡边,看着载你大船乘风破浪地回来。那时阿爸扶你坐在金帐里,你是新大君,让草原上人都叫你长生王!”在南淮时间里,阿苏勒直觉得这句话只是个空洞鼓励,也从没有寄望父亲真把大君位置从矫健哥哥们手中抢出来交给他。可是父亲说这话时候,那双眼睛是那真诚和热切,热切得不像他自己。
“这个世界上你父亲最恨件东西就是青铜之血!因为这血缘无端地害死他母亲和他姐姐,让他颠沛流离受尽侮辱,而他甚至没法把这切归于他父亲错。但是你父亲并不恨你,他爱你,他希望你能够克制住青铜之血,不要让发生在你爷爷身上事情重演!”大合萨抓起阿苏勒手,用力抓住,让他能够感受到自己体温。“是狮子王给你起名为‘阿苏勒’。没有比这更好名字,们都希望你‘长生’,你活得长长久久,克制住这诅咒血,你父亲辈子心结就解开啊!”
“长……生王。”阿苏勒喃喃地说。
原来是这个意思……记忆中那个男人眼睛里带着坚毅和关爱。他默默地放松身体,躺在松软床上,觉得自己有点想哭。过好些日子,他本以为自己对父亲思念已经慢慢地淡去,可是当他发觉他那多年以来真正明白父亲话里意思时,却已经没有个人能站在他面前听他说,“懂得”。他想起路夫子对他解释“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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