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杆剩余七尺,对方仍旧不停。桑都鲁哈音咆哮者,反而上前步,咬牙再不后退。他抓住枪杆,这次直接斩向中央!
对方那名青阳武士手中只剩下四尺铁杆,他忽地把铁杆抽回,高举过顶,用尽全力对着桑都鲁哈音顶心抽打下去。桑都鲁哈音高举着手臂格挡,这轮攻防双方都用尽全力,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抽打中对方拉着战马后退,桑都鲁哈音也缓步后移。他猛地后跳步,对方骑兵也拉
交握,双盾上铜剑架成十字。阿苏勒看见那个沉重十字如山样砸向自己头顶,没有把握影月可以架住这样击,只能仰身闪避。桑都鲁哈音双手拳落空,砸在地面上,双铜剑齐没入雪地中。他双剑仿佛灼热炭样,瞬间融化冰雪,露出下面漆黑泥土。
阿苏勒抓住木黎衣领,横刀防御,缓缓后退。
桑都鲁哈音双臂缓缓展开,他以虔诚目光看向天空,双剑刃上忽然泛起火红颜色。他开始旋转,剑刃上火红色越来越耀眼,就像河络熔炉中铁水,温度不断上升。他旋转速度也越来越快,渐渐,阿苏勒再也看不清他身形,桑都鲁哈音剑刃带着凄厉呼啸,整个人如巨大陀螺那样向着阿苏勒推去。他所到地方,冰雪融化,蒸汽升腾,朔北武士们心惊胆战地看着这幕,如同见到神迹。
阿苏勒没有办法阻挡桑都鲁哈音,这个夸父武士可叹可怖力量配合山碧空秘术,根本是无可防御。阿苏勒看不清桑都鲁哈音动作,而那致命高温在几步之外已经有热浪扑面而来。
又有马蹄声,沿着河岸而上。仅仅匹马,蹄声轰然如雷鸣。
桑都鲁哈音没有停下,此刻他已经占有绝对优势,无论来是什人,他足以把人和马起绞成碎片,焚烧成焦炭。那骑逼近时候,把名试图策马上去阻挡朔北骑兵生生地撞开,武士被撞离马鞍,匹上千斤薛灵哥被撞得四蹄腾空,口吐鲜血。对方没有停顿,向着桑都鲁哈音后心刺出长枪,乌黑长枪足有丈二尺长,枪头巨大,上面缀着铁环巨震。
长枪和桑都鲁哈音灼热剑刃相撞,截铁质枪头横飞出去,桑都鲁哈音剑刃不停,斩中那匹马胸口。桑都鲁哈音觉得浑身疼痛,仿佛用足力气却砍在面铁墙上,他几乎被弹得退开去。不可思议,他剑刃没能把那匹马开膛,金属马铠完全吃掉他力量。马背上骑兵刺出秃头长枪,桑都鲁哈音这才发现那杆枪整个都是铁刺,削去枪头依然锐利。
他手死死地抓住铁枪枪柄,对方骑兵烈马顶着他后退。桑都鲁哈音踩穿积雪触到实地,竭力止住后退势头,另手铜剑再次斩下。
又是两尺长铁杆横飞出去,但是对方骑兵仍然把仅剩下八尺铁枪扎刺出去。
桑都鲁哈音没有选择,他没穿甲胄,即使穿上也挡不住这样携着马力直刺。他再次抓住枪杆,再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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