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支持吕守愚,毫无疑问是梁秋颂。”拓跋山月反问,“国主觉得梁秋颂花那大人力财力在吕守愚身上,会让这个果实落入国袋中?”
“淳国梁秋颂素来是个让人觉得棘手货色,”百里景洪微微点头,“说说你计划。”
“梁秋颂是个秃鹰般人物,他支持吕守愚十年,十年足够他和吕守愚之间建立起信任。但是吕守愚想必也要权衡得失,毕竟们名义上还是青阳部盟友,他得罪们,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好处。这时们要尽快派出使者,以示们支持他当草原大君,维持们和青阳部之间盟约。”
“们支持吕守愚当大君?”百里景洪直视拓跋山月眼睛。
“是!想淳国使者如今已经到达北都城。他们也会向吕守愚开价,如果们不派出使者,吕守愚就会彻底倒向淳国边。而旦们开价,淳国就难以轻易得逞。蛮族人要无非是东陆冶铁术,吕守愚此刻已经掌握北都城,他所需要只是东陆盟友,是们或者是淳国,都无所谓。们大可以告诉吕守愚,以前们答应吕嵩条件,们也给他。这样
吕归尘晕倒紧张,自始至终也只是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但他心里烦躁,父亲丧讯对这个少年居然有这大影响,这让他有种感觉,觉得这少年心里其实有很多事,以后谈条件只怕还要费很多周折。
缂丝屏风后人已经走出来,静静地候在台阶下,淡褐色脸上满是刀削斧劈般痕迹,四尺长貔貅刀悬挂在腰间。那是下唐三军统帅拓跋山月。
“国主为什忽然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世子?”
百里景洪摆手:“等不得,看他对于联姻很犹豫,要逼他逼,如果他不和下唐联姻,还想出南淮城城门?对,吕嵩已死消息,到底有几成把握?”
“瀚州去年大雪,现在应该才解冻不久,们人还没能从北都带回第手消息,目前消息是淳国宫中内线通报。梁秋颂虽然不是武士,谍报直做得很强。这个消息该有八成把握。”
百里景洪点头:“吕嵩死,却没有公开发丧……北都现在是什状况?你又有什应对办法?”
拓跋山月沉吟会儿:“如果猜得不错,大王子吕守愚已经控制北都城,但是他不敢发丧,是没有能够震服诸部,二是还忌惮国反应。”
“忌惮国?”百里景洪眉毛挑。
“以吕守愚直以来心思,自认为是大君之位继承人。他现在掌握北都城,想他自愿扶尘少主登位,大概没有什机会。但是他没有获得诸部支持,未必敢公开得罪下唐,所以不发丧而做准备。北陆草原宽广,牧民又是逐水草而居,吕守愚必定是在传递消息,召开新库里格大会,意图确立他位置,在此之前,们还有转圜机会。”
“转圜机会?”百里景洪声音变冷,“你觉得吕守愚不会轻易和们合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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