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令谕,全员更换武器。"
"更换武器?"谢诚有些吃惊。羽林天军耗资巨大,制式装备不能说是东陆独无二,却也都是上品武备。他实在想不到有什必要在出征前刻更换武器装备。
"不必问,让他们去领千机弩,共两千张。"金吾卫统领向大车上车夫示意。
"千机弩?"谢诚从未听过这个名字。皇室军队,武器铠甲仪仗皆有惯例,每种可供装备武器都由工造府制订规格体例,制作起来绝对不能违背,新武器没有数年试用绝不可能被装配,更不用说全员装配。
大车上油布被掀开,下面整整齐齐码着沉重弩弓,色乌黑,以桐油保养得极好。
飞舞,程奎剑停在白秋练胸口之前,差着半尺没有刺入。那瞬间他抬头看着这匹通人性白马目光中满是惊恐和悲惶,却不在看他,而是看向另个方向。程奎顺着白马所看方向看去,正是站在兵舍门口白毅。
白毅遥遥地和自己爱驹相对,脸上木然没有表情。
程奎看看白毅,又看看白马,握剑手抖抖。他左手狠狠地掌拍在自己握剑右手上,把剑扔在地下,大步地离去。白毅看着他背影,沉默不语。
息衍背着手走出兵舍,上去拍拍白秋练脖子,让这匹马安静下来。他回身看着白毅:"就从下唐骑兵战马开始杀起吧,希望不要杀到墨雪,你便能想到脱困办法。"
将军们都走出去,只剩下白毅默默地站在兵舍门口。许久,白毅上前几步,挽住白秋练缰绳,他抚摸着爱驹长鬃,微微摇头:"如果需要在你和墨雪之间选匹马来杀,息衍又会选择何者呢?"
金吾卫统领从自己后腰抽出件,递给谢诚。谢诚觉得入手沉重,是用上好木材制作,工艺极为精细,韧实牛筋弦颇有力,拉开弦有些勒手。但是和普通弩弓略有不同,无论是弓臂开度还是上弦角度,最特别是原本应该放置箭矢槽在这张弩上看不见,弩弦卡在个木盒里面。
金吾卫统领从腰带里抽出三枚乌黑铁矢,只有普通箭矢半不到长度,他当着谢
他叹口气:"早知道在你得病时候,便不救你。"
九月九日,王域,羽林天军扶风大营。
年轻将军武装整齐,端坐在战马上,他背后是两千名羽林天军,列阵候命。征发令是昨夜传下来,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种紧急出征,毫无准备时间。军士们惊疑不定,各百人队统领心里也没底,只有将军还平静。他扣着杆红色长缨战枪,摸摸腰间酒壶,酒壶是空,出征不能饮酒,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带着这东西。随身太多年,没有它,就觉得缺些什。
"谢诚谢将军?"名金吾卫首领带马踏入大营,跟随他而来是十驾四马大车,来得很急,车上以油布盖着,看不出下面藏着些什。
"属下正在候命。"谢诚在马鞍上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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