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声音落定,什东西从那个创口里探出头来!将军们浑身恶寒,不约而同起身。那东西似乎是害怕硫磺火焰,拼命地摆动身体钻出来,那是种众人都没有见过青灰色长尾虫子,浑身都是脚。它爬得极快,从尸体上滚下去,立刻往阴暗不见光角落爬去。
古月衣反应极快,他挥手投出袖刀。袖刀准确地将那只虫子钉死在地上。
那只虫子拼命地摆动尾巴挣扎。可它颜色变得越来越淡,它整个形体也模糊起来,像是道凝结青灰色烟雾,正在极快地散去。古月衣拔出腰刀踏上步,还没有来得及接近那条虫子,就看见它整个形体崩溃,只有些许红褐色粉末飘落。
他袖刀静静地扎在地面上,似乎完全没有刺中什。古月衣呆在那里,指尖微微颤抖。
"古将军可以摸摸看,那就是蛊,已经被杀,虽说原本也不是活物。"仵作道,"此时是没有危险。"
礼。
"是老行伍啊!"息衍微微笑,是赞他军礼标准利索,是老兵才有气度。
薛大乙用力点头,于是拔出随身小佩刀,小心地扎进那具尸体里。刀"扑"声透入,如穿朽木,也没有血流出来。他从腰间摸出只小纸包来,打开来是些黄色粉末。
"小人这纸包里是硫磺,尸蛊是借虫子精神炼法,虫子怕硫磺,硫磺对尸蛊也有效。"薛大乙解释。
费安皱皱眉:"这种乡野里邪术,白将军真相信?"
古月衣尝试着以手捻起些粉末,揉揉:"像是血痂碎粉。"
仵作点点头:"是,看起来像,不过谁也不知道是什。"
"其实那虫子也是死虫,没有形体,据说看见人不过是幻觉。"薛大乙补句。
"可们都看见。"古月衣环视众人,所有人都点点头。
"就是这样,有人以尸蛊给们设下个圈套。"白毅道,"这些天搜集各方面消息,和诸位分享。离军在事发当夜忽然返回,这件事无疑和他们有关。当时殇阳关内,共有丧尸六
白毅不回答。此时薛大乙已经把硫磺从那个刀扎创口洒进去,仵作则手持火镰站在旁,薛大乙以小刀割开自己手指,将滴血滴在丧尸鼻尖。所有人视线都被吸过去,古月衣看见那具丧尸手指似乎动动,他惊得想站起来,此时丧尸猛地睁开眼睛!
这次将军们也都忍不住,程奎跳起来拔刀,恨不得当场刀把这具尸体砍作两半。
"程将军别急!"仵作急忙大喊,"绝没有事,这东西已经用铁环固定住,伤不人。"
程奎愣下,看见尸体脖子、腰间和双腿都束以铁环,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下地面上。那具尸体果然受伤太重,也只是作最后挣扎,似乎是被鲜血气味吸引,虚弱地扭动着。仵作火镰擦,粒火星落在硫磺上,火焰直烧入尸体胸膛里。
"诸位将军看好!"薛大乙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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