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撤炬石车营被离军全数歼灭,炬石车尽毁!”
军报不断地送上塔楼,联军统帅们脸色越来越阴郁。半夜鏖战,除楚卫国引以为骄傲山阵枪甲还有两旅能够坚守,其余阵线已经完全崩溃,连退后炬石车营也被尽歼。整个战场完全陷入混战局面,双方对拼是人命而已。而离军赤旅雷骑,依然斗志不减。
“山阵二旅三旅推进!”白毅不动声色地下令,“直推进!覆盖战场!”
张博把刀上穿着名陈国步
“难得你有这样高声说话时候。”白毅饮干盏中酒。
此时,殇阳关前战场上。
“公爷!带雷骑先撤吧,”张博带马回驰到本阵下,浑身是血,放声大喊,“淳国骑兵就要突进本阵,们被切开!”
下唐木城楼大车也推上来,封住战场正面,阻挡雷骑冲锋,分散开赤旅被箭雨压制,无法汇流。双方十余万大军几乎都混在起,张博已经看不清有多少股不同旗号军队在其中穿插,离军几股赤潮阵型正在溃散。素以铁甲和长枪着称风虎骑军不顾切直插阵心,势不可挡,方才踏着尸体冲破休国紫荆长射赤旅前部已经深入敌阵,转眼间被强行切断。
“没到时候,”嬴无翳手提长刀,还未亲自出马,“传令雷骑,把冲进来风虎斩断!”
“将来或许是敌人,但现在依旧是盟友。”白毅道。
“依旧是盟友……好!诸位并称名将,可惜出仕不同国家,身在海北天南,生之中,未必还有机会能并肩战,”息衍举盏,“在们还是盟友时候,请尽此杯!”
六人举起酒盏,各自饮干。
“大将军!”亲兵疾步登上塔楼,屈膝半跪,“离军已经突破休国射手大阵,正与风虎骑军厮杀。”
冈无畏不语,白毅默默地向程奎举杯,自己饮而尽。
“是!”张博用力挥手,荡去刀上尚未凝固鲜血。
正疯狂突进淳国风虎们只顾着纵马践踏,却没有看见始终停留在阵后支雷骑两翼微微突起,直指他们过长战线。
“风虎骑军被雷骑切断,战死两千人,损伤不下五千!”
“山阵枪甲旅被冲破阵型,二旅三旅还在坚守!”
“大约千赤旅已经拆毁西侧木城楼,被唐军歼灭,木城楼阵型破裂。”
“传令!”程奎重重地拍击桌面,“骑兵分为两翼,劫杀离军两侧,不惜代价,先要割开敌军先锋!”
“是!”候命淳国军校领命离去。
“息将军,那下唐木城楼能否再推进百步,以阻拦赤旅大队?”白毅斟满酒,向着息衍举杯。
息衍笑笑:“知道你也不会放过,可惜木城楼,操演六年才有这样点成就,即便能阻拦时,大概也不免在赤旅面前化作飞灰吧?”
他抓起桌上铁马印,头也不回地掷下塔楼,放声大喝:“传令息辕,前令收回!木城楼推进百步,不惜切代价阻拦赤旅汇兵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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