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心里所想,也知道你要说什,可否不必再提这件事?”
“请将军给属下们个吐胸中浊气机会!”军士沉声道。
“那,说吧。”华烨无声地叹息,仰头望着屋顶,他目光从铁面两只眼孔中看出去,仿佛透过屋顶缝隙望着澄澈如洗夜空,又仿佛什都没有在看。
“嬴无翳有五千轻骑,将军手下却有三万铁骑,只要将军骑在马上举刀挥,三万个人每个人都听将军号令。若有不听,们也会砍下他头来!可是嬴无翳是世之霸主,纵横无忌,们淳国风虎,却像皇帝脚下条拴着链子狗,只能看家护院,连踏进帝都机会都没有。是们风虎没有勇气?还是将军没有勇气呢?”军士大声问。
“老国主死后,你们心已经冷很久吧?”华烨低声道。
入夜,华烨盘膝静坐在灯前,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来人“嚓”声跪下定住,言不发。
“所上要求穿越王域表,被驳回吧?”华烨睁开眼睛,低声道。
“回复已经来,陛下驳回将军请求,还说请将军务于本份,尽快和离军开战,不要再耽误战机。”传令军士低声道。
“这个结果,已经估计到。”华烨低低地叹口气,“你下去吧。”
“是!将军,兄弟们心已经冷很久。兄弟们多少年来,都在等着帝都能够再出个风炎皇帝那样皇帝,再来次北征,开疆扩土,作为个武人,生等不就是这样光荣?可是老国主死后,新国主根本就是梁秋颂手里个棋子,而天启城里皇帝,将军觉得那个皇帝真跟风炎皇帝是种血脉皇帝?为什雄鹰样祖先会生下绵羊似后代呢?”军士深深吸口气,“将军,们风虎,如今到底在守护什呢?”
“件东西,如果已经不堪守护,不如摧毁它,重新来过。你们心里,都是这想?”
“们流血牺牲,难道
“梁秋颂也有信来。”军士道,“将军要读?”
“不必,可以猜到他说到是什,你简单转述下便好。”
“梁秋颂说,‘将军此行,与帝都遥望,当守礼自重,不可肆意。帝都者,社稷之基石,天地之轴枢,犯之则有叛国逼君之罪,与嬴逆何异?强雄者,如临深渊,行险道,稍有疏忽,则万劫不复。将军威名宿着,世之奇才,望自珍重,勿谓言之不预。’”军士道,“这是原话,字不改,其他也都是差不多东西,没什新鲜。”
“梁秋颂远在千里之外就知道想在此刻跨越王域直击殇阳关后背?明昌县侯或者是世之小人,不过也是行军奇才啊,帷幕之中运筹千里,心思皆被他掌握。”华烨摇头,“这是个权力场中赌徒,不过他要拿来赌,到底是淳国将来,还是他自己命呢?”
“将军……跟将军十年,有句话想对将军说。”门外军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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