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情已经办完?”
“三千斤狼毒、千斤乌头、三千斤大戟都已经煮炼完毕,共得粗药千零五十斤。已经派遣心腹军士五十人出去,只等大将军传令。”
白毅微微点头:“不错,你随时等命令。还有,你在旁边看那久,以为诸国大将如何?”
文士沉吟片刻:“程奎介武夫,能够成为风虎骑军大将,都是借丑虎华烨光辉,不值提。冈无畏代名将,不过锋芒退,没有杀气,也不足惧。倒是费安不但洞悉局面,而且诡计百出,堪称不择手段,如果与军为敌,只怕是个强劲对手。”
息衍大笑起来:“好。大家各有话说,不过最后还是请白大将军裁决。”
息衍话音落,白毅缓缓转身,右手虚握拳头稳稳击在案上:“既然由白毅定夺,那费将军不必再议,尸毒攻城,非军法之道。”
“何谓军法之道?”费安按下怒气喝问。
“有所不为!”
费安全身忽然寒。白毅这说时候,缓缓抬眼看他下。两人目光对接,费安清楚地感到自己锋锐目光被推回来。白毅没有杀气也不带威仪,但是那种静静压力,却令人无从抗拒。这个平静得有些苍老名将,抬眼间忽然就变般。
,倒是息衍吟吟浅笑,帐中时安静下去。
“这不成这不成,”程奎想半天,挥着大手摇头,“这样满地都是腐尸,们拿下殇阳关,却也进不去。”
“程将军以为嬴无翳会有这般蠢?”费安不屑地道,“只要有批军士中毒,嬴无翳必然急着突围,正是加以截杀良机!”
“帝国勤王之军,用计如此阴毒,只怕有害陛下政德。”冈无畏摇头。
“冈老将军,”费安冷笑,“久闻冈老将军十四岁上阵,刀下无数亡魂。用刀杀人,用毒杀人,有什区别?陛下为嬴无翳胁迫多年,们若是真能毒死嬴无翳,陛下高兴还来不及,又哪里会在乎政德这种虚物?”
诸人静片刻,白毅道:“既然尚未有良策,那大家今日先散去吧。离国胁持皇帝不是日,们重振帝朝,也不是日。”
诸国名将也没有多话,分别起身告辞。息衍落在最后,出帐时候稍微停步,轻笑声也不回头:“若是想得不错,你已经有破城之策。”
“只在十日之间。”
“好个白毅,还是当年傲气,”息衍大笑着出帐而去,古月衣已经约他去晋北国大营奉茶。
青衣文士掀开侧面帘子,悄无声息地走进军帐。
“可是战士死则死,何能挖掘尸骨,令亡魂不安?”
“死都死,说什亡魂不安?冈老将军不管活人性命,却去管死人安稳?”
冈无畏哑口无言。
“在下忽然想起,费将军当年围困五河城时候,不费兵卒,尽歼对手,莫非也是这条妙计?”息衍忽然笑道。
“不错。个月后,城里遍地都是尸首,用几千斤硫磺和石灰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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