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书二礼？”
“三书是
封信给东宫禁军
统领，要托有权势人写，封给自己顶头
“对
，那个演武获胜姬野，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察访到他住处？”息衍唤住侄儿。
“有。按照叔叔意思，
已经把他户籍收为军籍，但是他军衔和职位，还需叔叔自己才能办。”
“嗯，”息衍点点头，“留他做身边武殿青缨卫，你持印信去办，不过派他去东宫禁军，让他在东宫充当步卒年。”
“去东宫？”息辕瞪大眼睛。
“怎
？”
字条，是那种轻薄桑白纸，皱卷成个长不到寸卷子。息辕熟悉这种桑白纸卷子，斥候用鸽子传递消息时，就会把这种纸卷塞在根小竹枝里面，挂在鸽爪上。卷子末尾除花押，还有几个小字“慎之慎之，留藏莫失，贞懿八年十二月三十日”，依稀也是百里景洪笔迹。奇怪是信内容却短到只有两个字——“事毕”，末尾方小印，看起来扭曲飞腾，字迹不可辨认。
息辕看不明白，只好看着叔叔，期望获得些解答。
息衍沉默片刻，把纸卷原样封好，“是百里长青自用印。”
“百里长青不是帝都百里家……”
“是百里家前代主人。印章上是‘三蠹’二字，这两个字有出处，百里家先祖曾说，‘义是行商蠹，仁是领军蠹，情是人心蠹’。百里长青世代公爵，却有‘铁威侯’别号，因为他貌似文弱而做事雷厉风行，以先祖‘三蠹’为警戒，从不滥用仁义，度是帝都公卿第人。”
息辕犹豫下，“叔叔知不知道，们私下里都说，‘东宫妖魔不敢近，八百神兵赛太岁’。”
“哟？”息衍笑，“还有这顺溜词句，说说看，怎解释？”
“这是暗贬，是说镇守东宫八百名禁军霸道。太子东宫因为贴近祖陵，所以编制中是禁军精锐八百人戍卫，不算三军部署，拓拔将军管不着，也跟般禁军不同，叔叔你军令传不到那边去。上千人伺候个储君，平时闲得无聊，就是在周围酒肆歌馆里喝酒打架，可因为镇守祖陵，晋升反而是最快。南淮城里，凡是世家子弟想从军，都是想去东宫。快·活几年混个资历，托托人情就能提拔去做参将。”
“这套人情关节，你倒是越来越精通，”息衍还是笑。
“可是叔叔你可不知道，在东宫里面，没有世家身份，就是生不如死。进去第天就是三书二礼。”
“那他以飞鸽给国主传信，又只有两个字，是有什特殊意思？”
“有点明白，可还不全然清楚，”息衍把所有信札归到匣子中，递给侄儿，“息辕，把这些送回去，从今天开始，请莫卢大人不必再送解密信札来。”
“是！”
“借阅这些信札记录绝对不要留，否则对于们叔侄乃至于莫卢，都可能是杀身之祸。”
叔叔话让息辕不由得哆嗦下，收起匣子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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