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几枚金铢抛在桌上。他跟掌柜擦肩而过时候拍拍他肩背,“从今往后,不来,这个月喝酒账,次都清吧。”
“客……客……客人……”掌柜结结巴巴,“是酒不好?窖里还有……还有……”
“算,”客人摇头,“你酒从来都不好,就那咸菜,还有点味道……是你出卖。否则,般人又怎会知道每天下午在这里喝点酒?”
掌柜呆呆地站在那里,再不敢说什。他低头看眼客人腰间那柄修长凝重古剑,黝黑,毫无装饰。就是从这剑上他猜出这个客人身份,十个金铢卖这个消息给刚才来中年文士。
客人走到门口,伸手在外面探探,“下起雨……”
伙计捧把伞上去,他赏个银毫,把伞打起来。
“这世界虽大,可还有多少地方是留给们这种人呢?”临出门时候,掌柜听见低低声喟叹。
他想起来追到门口时候,客人袭黑衣身影已经远在去向南淮城里小道尽头。他有点懊悔,知道自己也许生都再见不到这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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