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儿子铁由,铁由已经二十岁,跟着他哥哥起办事。”
拓拔山月这次捧上是匹素色锦纱,蛮族不善纺织,锦纱也是价值不菲礼品,不过相比赠给大王子玉笛,总显得普通。
拓拔山月捧上去,轻轻地摊开:“这匹美人青,是们东陆最华贵织锦。这种青色染料,从花瓣上取得,据说几十亩花色不够染幅美人青织锦。织工称为三重羽,虽然轻薄,却有三重羽毛纹路织在其中,个织娘年也不过织几尺。宛州如今已经买不到这样织锦,宫中存有最后匹,国主愿以此薄礼为赠。”
随着他轻轻抖,那幅轻薄锦纱有如道青色烟气样四散开来,随风抖开时候,重重羽纹飘忽莫测,那淡淡青色却华丽得令人出神。铁由呆下,急忙矮身去揽,生怕锦纱扫在地上。拓拔山月微微笑,交到他手里。
“这是三儿子旭达汗,”大君再指,“旭达汗二十岁,是最聪明儿子,他管着部落里放牧和文书。”
“东陆战祸频繁,敝国主忧心忡忡,眼看黎民受难,可惜国小力微,无从拯救。仰慕青阳铁骑英武,于是有这番结盟诚意,快则五年间,慢则十年间,大君必将越海称霸,彼时若是这枚玉印有幸印在大君军令上,就不枉费们国主番深意。”
大君直视他双眼,透出耐人玩味神情,手指拨弄这那枚玉印,久久并不说话。拓拔山月正对他目光,也毫不闪避。两人起笑起来。
大合萨隔着很远,就像是大君和东陆使节把酒言欢,可是在场人谁也听不清他们说着什。
“来,拓拔将军看看儿子们!”大君放开声音。
王子们闻声离席,并排站在主座前,拓拔山月也站起来。
“久闻。”拓拔山月从亲兵那里接过礼物抖开,件银色软甲,bao露在人们面前。那是件极轻极薄甲胄,表面泛着珍珠样光泽,随着风来,竟然像轻衣样
“这是大儿子比莫干,掌管部军令和祭祀,已经二十四岁。”
比莫干按胸行礼:“拓拔将军好。”
拓拔山月回礼之后,回顾自己带来下唐武士们,雷云孟虎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好在总有个酒量大亲兵,跌跌撞撞地去马背上摘下行李,捧出个白色绫子包裹。拓拔山月解开绫子,周围人齐惊叹起来,里面是支玉石笛子,北陆不产玉石,都要高价从东陆购买,可是谁也不曾见过这样没有丝瑕疵玉石笛子。它衬在白绫中,和绫子颜色区别不开,只在末端系红色流苏,就那缕红,却红得华丽之极。
“小小礼物,曾听合萨说大王子喜欢音乐。”拓拔山月把笛子捧上。
大合萨心里凛然,只在下唐太常卿面前略略地提过,都被下唐文书记录在案。比莫干接过笛子,惊叹着摸索起来,分明是很喜欢这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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