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柯烈
觉得自己声音简直不像是人声音。
“知道怎
跟你主子说吧？世子已经死
，知道这消息人，也都已经灭口，
是不会说出去，天罗杀手从来不会泄漏雇主消息。现在要是走漏，就只有是你，你该知道结果。”首领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拍。
柯烈软软地跪坐在地下，他忽然明白那股尸体味道从何而来，首领在他肩上拍打时候，那股味道
劈斩出去。他大吼，是告诉背后同伴。他刀和敌人武器相格，无论自己死不死，总有
线机会，或许足够背后同伴旋身出刀。
那股嗡嗡声已经到他喉间，柯烈刀却忽然地落空。那仿佛是个影子，劈过去就变成团空虚。他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那股尸体味道更浓，彻底地笼罩他。
“扑哧”声，切重新归于寂静，随之是“哧哧”低声，柯烈后脖传来温暖湿润感觉，温热液体湿漉漉地往下流着。他不能呼吸，他知道面前那刀没有砍到他，中刀是背后同伴。可是随着那刀而来可怕感觉像是截断他喉骨，柯烈全身都瘫软，刀仍在他手中，可是他全然没有力气提起武器。五岁就练刀，他信心此时彻底地崩溃。
短暂寂静，却像是永远那久。黑暗中点火星摇，火苗跳起来，落在支火把上，柯烈站在四具尸体中间，心胆俱裂地看着首领静静地站在他面前。那柄有着妖异弧线、细而软刀从他颈边掠过，直接刺穿背后同伴咽喉。如柯烈所想，背后同伴已经听见他示警，转身把马刀高举过顶，刀还未落下，他却已经死。
“把他们收拾掉，扔到那个河里去，会把尸体冲走吧？”首领深陷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为……为什？”
首领两根枯瘦手指伸到他脸侧，缓缓地拉起柯烈裹头上黑布，遮住他脸庞。
“那天晚上他们露脸。”首领声音毫无感情，“跟着，你们自始至终都要把脸蒙起来，可是你们蛮族人，始终都不明白这个。你们主子想让你们变成最好杀手，可是最好杀手是什，你们都还不懂。杀手不是武士，不需要很会杀人，你们只需要在适当时候刀刺进目标胸口就可以。而从你们选这条路开始，你们就始终不能见光。”
他擦拭着刀上血，像是擦着女人肌肤：“在天罗山堂历史中，不止个杀手代号叫做‘鼹鼬’，因为们就像这种动物，只能生活在黑暗里，见到光，就只有死。老师在第天教时候就跟说这些话，他生只有过三次成功行动，第四次他就死。因为第三次行动时候，他为刺探情报，在帝朝太尉府下属‘影司’面前露过次脸，那时候他扮成个大夫。可是就那次，他被记住。”
“就这样吧，”他抛下染血白绢，“把这些人尸体都扔到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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