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身形魁梧,身蛮力,却不灵活,有个“牦牛”绰号,巴扎直拿这个嘲笑哥哥,乐此不疲。
“你!”巴鲁猛地抬头瞪着弟弟。
他没有巴扎机灵,有时被欺负得受不,就会发怒,将弟弟揪在地上打顿出气。巴扎也有些怕他发怒,捂捂嘴:“不说,不说。”
巴鲁忽地有些不安,放眼望着周围:“奇怪,世子呢?世子哪里去?”
巴扎也愣下,想起这事:“嗯,奇怪,刚才还骑马跟在后面呢,这下子就看不见影子。”
个身影边镀上层耀眼金辉,灿然不可逼视。
“巴扎!”黑马上少年喊出同伴名字。
巴扎自马鞍上腾空跃起,飞踏马鞍桥张弓放箭。无愧于他“鹰眼郎”绰号,弓弦声绷响,羽箭流星般闪而没,将跃起猎物钉回草丛中。
巴扎落地,毫不停步,疾追上去,在草丛里面抓,将中箭小东西抓出来。是只不大白兔,身上刷着白垩,更加地显眼,虽然中箭,还是挥舞着两只前爪挣扎,箭穿透它圆圆小尾巴,并没有伤它要害。
“是!先射到,哥哥你又输!”射中兔子,巴扎兴奋都写在脸上。他拎起兔子两只耳朵在那里舞蹈起来,又学着螃蟹步,对哥哥耍着鬼脸。
巴鲁催着战马冲上附近草坡眺望,烦躁不安地转来转去。这里可以远望四五里地,可是片黄花草原,个人影都看不见。巴鲁脸色渐渐变,绷得铁青。巴扎有些害怕,不敢出声。
“可是你说今天你看着世子,你就知道争强!”巴鲁终于发怒,恨得把把弟弟从马背上推下去,“射个兔子有什大不,世子又不见,这可怎办?”
巴扎摔在爬地菊丛中,倒是不痛,不敢反驳,抓抓脑袋低声嘟哝:“世子,世子,说得好听,早晚也是被大君废掉。不过是跟们样小孩,丢自己会回来,谁会害他?”
他哥哥巴鲁兜住黑马,瞟他眼,心里不乐意,却也没有办法。
巴鲁和巴扎是青阳大将巴夯两个儿子,东陆文大名是铁颜和铁叶,年纪只差岁,都是世子阿苏勒伴当。两个都是贵族孩子中最勇敢,巴鲁刀马过人,可是骑射上,弟弟巴扎灵活柔韧,更占优势。
巴鲁跟弟弟比赛射猎,总是输多赢少,刚才挡住弟弟视线,已经是耍赖,可是弟弟凌空发箭,样箭无虚发。他心里知道自己骑射上差得远,嘴里却不肯承认。
“不就是射中兔子,比刀你哪次赢过?”巴鲁嘟哝着。
巴扎跑回自己白马边,眯起只眼睛对他吐舌头:“牦牛牦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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