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
话似乎不便外泄，草薙赶忙看
看四周。“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就在这儿吧，不会有人听见。”
草薙将脸凑过去。“那你说吧。”
“问题就在于，”汤川开口道，“出血时间。”
“出血？”
时间。
刚才之所以会说这杯酒既是庆功酒也是浇愁酒，原因就在于此。虽然案子应该算是破，但心里
点胜利感觉都没有。在看来，这就像明明作战计划完全错误，结果居然靠对方记乌龙球意外取得胜利。”
“这有什
关系，赢就是赢。”
“那可不行。或许们还有事情需要做。最让人想不通是，为什新仓夫妇要在这个阶段说出实情呢？今天早上他们二人见面肯定有某种重要意义，但关于见面具体内容，无论是新仓直纪还是新仓留美，都表示关系到隐私，没有丝毫要透露意思。所以……”草薙将身子探向汤川，“觉得只能来问你。新仓留美去找丈夫见面，是为告诉他什呢？而新仓直纪又是听妻子说什，才会立刻打定主意翻供呢？你应该是知道吧？不，不对，应该全都是你想出来，是你让他们改变主意。话没错吧？”
汤川倾着杯子喝口酒，随后摇摇头道：“不是。”
“你撒谎。”
“你们之所以决定逮捕莲沼，不就是因为在他以前工作服上发现佐织血迹吗？如果是颅骨凹陷性骨折这种重伤，引发大量出血是很正常。这样来，现场就会留下相应痕迹。在佐织失踪第二天，当地警方展开大规模搜查。要是地面上真留有血迹，势必会引起警方重视。之前让内海查阅你们当时资料，发现警方对案发公园也进行调查，但并没有留下类似记录。还有就是留美所说话。她说她因为失手杀佐织而受到很大打击，所以离开现场段时间。随后她虽然又折返回来，但在找到佐织发卡之前，她并不知道准确位置。这些证据表明，地面上其实并没有留下血迹吧？”
“没有血迹，那，在那个时候……”他明白汤川意思，“在莲沼将佐织尸体搬走时候，佐织还没有出血？”
“你用到尸体这个词。但是，她真已经是具尸体吗？”
“佐织并没有死，其实她还活着——你意思是，这种可能性也是有？”
“意思是这种可能性很大。被推倒在地确实可能会立刻身亡，但也
“说是真。昨天确实将有关案件真相推理告诉新仓太太，但是这样做既不是想谴责他们，也不是要劝他们自首。只是说出个连他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真相而已。”
“什真相？”
汤川深深地叹口气，调整下呼吸。“与并木佐织之死有关真相。”
草薙撇撇嘴。“难道新仓留美供述并不是真相？”
“她只是说出她知道事情而已，并不能保证定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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