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莲沼与增村截然相反,他仅凭着增村只言片语,便立刻找到规避刑罚对策。也许在与此种恶行有关事情上,莲沼头脑确实灵活得可怕。不仅如此,他还有胆量在面对无法作答问题时干脆地不予以回应。
杀害优奈却又全身而退,此人之毒辣由此可见斑。
“你知道得挺详细啊。”增村强忍着心中翻涌怒火道,“难道是干过这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也是时情急。而且当时还觉得他可能要杀。”
听增村解释,莲沼摇摇头。“说蠢事,可不是说你捅对方。意思是,你不该那老实地告诉警察。”
增村没能理解他话里意思,沉默着没有说话。莲沼见状便继续说道:“你应该说‘不记得自己捅过人啊’‘开始是他先拿刀啊’之类话。你还可以说,‘正准备把刀夺回来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倒下去,身上还流着血’。”
增村摇摇头。“不能那说。”
“为什?”
种冲动。
他觉得,不能简单地让莲沼死之。首先要做,是从他口中问出真相。
为达到这目,尽管心里有百个不情愿,增村也只能选择先和莲沼套近乎。他必须找准时机接近对方。
个意想不到机会在数日后到来。当时增村正在吸烟区抽烟,莲沼主动找上门来,说是想问他借个火。
“听说,你以前坐过牢啊。”莲沼吐口烟,问道。
“只要说谎话,立刻就会被警方发现。等到描述现场情况时候,他们也会问得十分仔细。要是前后不致,那可就不好解释。”
莲沼下子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老实人啊。你说这些东西,其实只要直强调自己什都不记得,跟他们装傻到底就行。就算前后不致也无所谓,毕竟这也不是们责任。即便最后拿着刀人是你,他们又怎能断定先拿起刀人不是对方呢?如果刀上找不到对方指纹,那也可能是因为你指纹盖在他指纹上面。要是按照这套说法去说,你可就是无罪哦。”
增村望着莲沼得意扬扬神情,震惊不已。
他说得也许没错。如果能在被捕时候如此供述,在不合逻辑地方口咬定毫不知情,判决结果便很有可能会有所不同。
不过实际情况却很难如此。在审讯室特有氛围之中和态度强硬警察注视之下,这样谎话是很难说出口。就算增村真想到这套说法,只要警方揪住其中矛盾逼他老实交代,他恐怕也是会老老实实地坦白切。
“哦,都是很久以前事。”增村感到有些意外,自己声音居然会如此平静。
“你干什?偷别人东西?”
“那倒不是。”
增村将自己曾经伤人致死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莲沼。为取得莲沼信任,他觉得还是不要胡编乱造为好。
听完增村讲述,莲沼耸耸肩道:“又是件蠢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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