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为定。”草薙斩钉截铁地说道。
痕迹，帮助
们确定手套具体种类。这
说来……”草薙顿
顿，继续说道，“听说好像确实在个宝箱上找到手套印痕，似乎是皮质手套。说起皮质手套，其实每块皮都有各自特点，世界上也没有哪两块皮是完全样，所以只要确定手套印痕，具体用是哪种手套也就知道。”
智也腋下直冒冷汗。他感到自己耳朵涨得通红，但此时无计可施。
“高垣先生。”草薙又喊他声，语气颇为严肃，“你应该也有副皮手套吧？等们办好手续，可能就要去你家里展开搜查——也就是所谓扣押搜查。要是找到皮手套，们就会与宝箱上发现手套印痕进行比对，看看是否致。要是你家里没有找到，们还要去你公司找，从桌子到柜子都排查遍。你看这样行吗？”草薙继续说道，“应该不行吧？你母亲肯定会害怕。不对，不只是害怕，她应该还会提心吊胆，担心儿子是不是做什坏事。你们公司人应该也会这样吧？你上司、同事……所有人看你目光都会发生变化。觉得还是避免发生这样情况比较好吧？说老实话，其实们也不想这做，大家都想赶紧把事情顺利结。所以这次们才会找你过来，给你个机会。巡游当天那几十分钟空当，你只要告诉们你都做什，咱们彼此之间就不会留下什不愉快回忆。怎样，高垣先生，你不想好好地把握这次机会吗？难道说你执意让你母亲为你担惊受怕，让公司同事对你白眼相加？”
数次与狡诈之徒过招专业刑警草薙，用这番话将智也层层包围，点点将他逼入绝境。殚精竭虑里枝和愁眉不展冢本浮现在智也面前。
“高垣先生！”草薙敲敲桌子，厉声说道。
智也吓跳，下子抬起头来。
“这是你最后机会。告诉，你在中间几十分钟里都做什。要是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不过们可要给你准备今天晚上过夜地方。等你从这儿出去之后，们就会办理扣押搜查手续。到那个时候，就算你改变主意想要招认切，也来不及。怎样？”草薙气呵成道，语速极快，语气颇具压迫感。
智也片混乱，双手抱住脑袋。他感觉仿佛在俯视黑暗深渊。
智也不经意间朝旁边看去，正好迎上内海目光。内海温柔地点点头，似乎是在对他说，她非常理解他心情。这名素来以冷静沉稳示人女刑警脸上，此时竟散发出宛若圣母般柔光。
智也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草薙眼睛。“母亲和公司那边，您能替保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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