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
。”汤川站起身来，“下次再见。”说着，他便朝出口走去。
草薙端起杯子。尽管冷掉
咖啡还剩
点没有喝完，他还是挥手叫来服务员，又点杯。
草薙拿出记事本，确认着相关细节。他面前似乎浮现出并木夫妇强忍怒火
“周差不多两三次吧。”
“两头跑？”
“差不多吧。不过研究所里也有宿舍，有时候
会住在这边，毕竟这里离东京市中心还是有些远。”
汤川伸手要拿小票，却被草薙把抢过去。“之前在实验室里没少喝你咖啡，今天还是请吧。”
“不过那里都是速溶咖啡，而且杯子也不算太干净。有机会话，再请你吧。”汤川说着站起身来，接着像是又想起什
似，重新坐下去，“有个要紧事情还没有问你，你说烦心事是什啊？你应该是在办事之余抽空叫出来吧？”
目睹父亲行为之后，将其作为反面教材。”
“反面教材？他父亲哪方面啊？”
汤川摇摇头。“反面教材并不是他父亲，而是他父亲审讯那些嫌疑人。在当时那个年代，警方大多采取是坦白从宽政策。就算没有发现直接证据，警方也可以仅凭间接证据先实施抓捕，而后再在审讯室里逼迫嫌疑人自首。旦嫌疑人同意在警方出具招供笔录上签字画押，案子就算是结。在法庭上，招供笔录将发挥决定性作用，那些嫌疑人也基本上都会被判有罪。如果莲沼父亲曾经在家里得意扬扬地提到过那种流程，你觉得听这话儿子又会作何感想呢？”
草薙明白汤川想要表达意思。“他会觉得，万犯什事情被警方抓住，旦自首就切都完。”
“反过来说，只要不自首，事情就还有转机——他学到不就是这个吗？”
“嗯。”草薙点点头，下意识地露出闷闷不乐表情，“马上要去见受害者家属，向他们解释为什嫌疑人会被释放。平时是不做这种事，但是这次比较特殊。”
“受害者家属？就是你说菊野商业街上那家餐馆吧？店名叫什？”
草薙迟疑下，还是说出“并木食堂”几个字。在他看来，用侵犯隐私名义拒绝汤川并没有什意义。
“你在那儿吃过饭吗？”
“没有。”草薙回答着汤川提问，“不过那家店挺淳朴，气氛也很不错。”
草薙托着腮帮子，叹口气道：“这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没有猜错，制造出莲沼这个怪物不是别人，正是日本警方自己。”
在汤川脸淡然地说着这番话时候，草薙直牢牢地注视着他。“你这话太难听。”
“不是说吗，这是猜测，你别介意。”汤川看看手表，将剩下咖啡饮而尽，“该回去上班。很高兴能听到这有意思事情，剩下就下次再慢慢聊吧。”
“你每天都会来菊野吗？”草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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