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具尸体就是并木佐织
？”
“正是。”
从上野描述来看，将第
具尸体主人莲沼芳惠死因归结为六年前自然死亡，应
听着上野描述，草薙不禁回想起十九年前见到莲沼芳惠时情景。当时他就觉得老太太有些奇怪，看来之后是越发怪异
，也许与儿子被捕有关吧。“据说大概六年以前就没有人再见过莲沼芳惠，难道大家都没有起疑吗？”草薙问道。
“多少还是有些议论，像是最近没怎
见到之类话。但不会多说，可能是不想跟她扯上什关系吧。”
“那水电费之类公共费用怎办呢？”
“那些都按时交。老太太银行账户还在，水电费都是直接从里面扣。她家水电其实没有人用，所以只要交个基本费用就行。正因如此，自来水公司和电力公司人也都没有上门找过她。”
那倒也是，草薙暗暗想道。“退休金呢？有吗？”
望着被烧焦废墟，草薙轻轻地摇摇头。“难以想象，这里曾经也是户人家。”
“
也想象不到。”站在旁内海薰说道。
这里与其说是房屋烧毁后废墟，不如说是片垃圾焚烧场。数不清木材、塑料和金属制品全都烧成团，已然无法分辨开来。想到伴着浓重黑烟产生还有大量有毒气体，草薙不免对赶来灭火消防员们有些同情。
在进入联合搜查本部之前，草薙与内海薰二人先与静冈县警碰个头，顺便来到火灾现场查看情况。
“这附近曾路过很多次，可现在不走近看，根本认不出这里曾经有户人家。”说话是名隶属于当地警方刑警，姓上野。此次也是他带着草薙二人来现场。上野三十出头，体格颇为强健，看起来活力十足。
“应该是有。因为就算水电费扣钱，银行账户里存款也没有见底。”
“还有其他存取款情况吗？”
“现在还在确认。”上野答道。
草薙双手叉腰，再次望向那片废墟。“从调查报告来看，两具尸体不是同时发现啊。”
“是。当时是先在楼和室堆被烧毁被褥中发现具尸骨，随后警方和消防员又搜查其他地方，这才在之前应该是地板下方位置发现第二具尸体。”
“烧得这严重啊？”
面对草薙疑问，年轻刑警点点头。
“坏电器、家具、被褥和垃圾把这里堆得满满当当。还有很多捆扎起来报纸和书，估计都是从某个垃圾回收站里搬过来。”
“怎会变成这样呢？”内海薰问道。
“谁知道呢。”上野歪着脖子答道，“根据周围邻居反映，大概十年前就是这个样子。听说这个老太太不爱与人来往，就算有人抱怨臭气熏天她也充耳不闻。z.府人也来过很多次，他们告诉老太太，要是不好处理，z.府可以帮忙解决，结果每次都被她赶跑。她还说，这些东西是她个人财产，绝对不会扔，让他们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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