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像是在问许薇,又像是回答自己:“学这多年柔道,怎可能还会被人强迫。”
“你不是在发烧吗?”许薇反驳道。
季衷寒撑着脑袋,失神地望着墙上个点:“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喜欢男人?”
这个问题,他直没有听到许薇回答。
他回过头,正想和许薇寻求答案。
季衷寒沉默地喝大半碗粥,才用纸巾擦拭嘴角。
他坐在沙发上,头发散在身后,白色睡衣和病情让他看起来很虚弱。
许薇看着都心疼,只觉得季衷寒被欺负,却不敢说。
rio那个强取豪夺混蛋,许薇牙痒痒地想,季衷寒不知道,她已经和景河闹过轮。
发现季衷寒这个模样晕在封戚房间里,她险些想报警。
季衷寒主动拉开门,对许薇说:“洗漱下。”
“这瓶药水要输多久?”季衷寒问。
许薇:“还有半个小时吧,这医生还不错,你烧退得挺快。”
她扶着季衷寒回到床边,季衷寒拒绝道:“去沙发上喝吧。”
许薇只好把沙发枕头堆好,让季衷寒靠在上面,再把热乎乎鲍鱼粥盛上来。
唇角,想露出个笑来,他失败。
许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像是想说些什,但却没能说出来。
最后,她就像个大姐姐样,揉两下季衷寒头发:“饿不饿,在外面煮粥,端碗进来给你。”
季衷寒点头,许薇便出卧室。
等许薇走,季衷寒便立刻从床上起来,推着输液瓶,来到浴室。
却发现许薇表情相当微妙,她错综复杂地看着季衷寒:“你……不是都和封戚睡过吗?”
“亲爱,那什……直男是不会对同性起反应。”
好在景河及时找来医生,给季衷寒做全身检查,证明什事都没发生,她才罢休。
不过心里仍然将信将疑,生怕这个私人医生跟rio是伙,狼狈为*。
现在季衷寒亲口说没事,她才放下心来。
季衷寒发会呆,才同许薇说:“你为什会觉得他欺负?”
这问题让许薇顿时哑口无言。
季衷寒喝几口后,许薇才小声问:“医生说你身上没什伤。”
他握着勺子手顿:“能有什伤啊,你别胡思乱想。”
许薇不知该说什:“要是这个节目实在录得不开心,们就回去吧。”
季衷寒将粥送到嘴里,咽下去后,才抬起眼,对许薇说:“别闹,违约金要十倍,们赔不起。”
许薇咬牙道:“但们也不能这样任由别人欺负啊。”
镜子里,他脸色惨白,憔悴不已。
只有肿胀嘴唇,和脖子上吻痕清楚地显示,他曾做过什。
这些痕迹,许薇必然都看见,但她什都没问。
季衷寒单手洗张帕子,拽着湿到滴水毛巾,擦把脸,试图让自己脸色看起来稍微好些。
许薇声音从浴室外传来,她问他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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