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季衷寒面前蹲下身，坐在
季衷寒身前
地毯上。以抱着季衷寒双腿姿势，将脸靠在他膝盖处。
封戚肯定是醉，脸颊温度极高，烫意透过季衷寒睡裤，清晰地落在他腿上。
封戚声音有点哑，又有点低落：“你能不能不要喜欢她啊。”
“为什
……你们都喜欢她。”
季衷寒没听明白，不过不妨碍他猜到封戚嘴里她，是文沅。
理完衣服，他擦着湿发回到房间。
刚
推门，心脏都差点吓停，只因他房间多个人。
封戚坐在他床上，手里正是季衷寒手机。
他抬起眼，眼白微微泛粉，是酒意染，也像哭。
顶着这双微红眼，封戚说：“为什不接
电话？”
封戚抬起头，眼睛更红，他重复着，甚至是有点难过地说：“为什你们都喜欢她。”
季衷寒很想说封戚没资格质问他，封戚不也是晚上没理过他？
他抬手继续擦头发：“你这过来，又翻窗？”
封戚不答话，只是固执地看着他。
季衷寒没靠近封戚，转而落座在沙发上。
封戚见他不过来，便自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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