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戚关掉手里打火机,让切都陷入黑暗。
然而气味不会被视觉所阻止,季衷寒能感受到封戚靠近,同时能感知到那吐息温热,覆在他耳旁:“宝贝,那叫和*,不是强*。”
季衷寒冷静道:“总不会是因为喜欢吧。”
这话更好笑,封戚笑出声:“喜欢你?喜欢你什?”
“喜欢你比女人更好操?”
这话出,季衷寒便感受到那熟悉,涌上心头酸涩感,就像有手拧着他五脏六腑,让他很不舒服。
人总是趋利避害,就如火,曾经能很温暖,可是烫到人疼,就会想躲。
只觉得太过安静,好像是个密闭空间,封戚已经在他面前站很久。
意识到这环境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季衷寒好似遇到天敌动物,每根神经都紧张着,忍不住防备后退,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看见他这样,封戚只是低笑声。
季衷寒扫眼四周,这是个无人包厢,门缝底下隐约传来音乐声。
包厢里没有光,只有门上玻璃窗透出走廊上光线,幽蓝光笼罩着室内,他们都看不清彼此表情。
朋友样,没前几次恶语相向。
可这更让人感到不安,季衷寒把单反放回相机包里,打算背起走人。
但封戚两条长腿,却分开地踩在他椅子两侧,用腿部优势,将季衷寒困在自己范围里。
季衷寒盯着那挡路腿:“让开。”
封戚点点他酒杯:“酒都还没喝完呢,急什。”
如同他对封戚,封戚让他疼,他就不想再靠近这个人。
季衷寒说:“当年事,没告诉任何人。”
封戚笑得更欢:“你想告诉谁,告诉别人你被强*?”
“怎强*,你在身下射得塌糊涂,这也叫强*?”
每说个字,季衷寒脸就白分。
封戚抬手,簇光自他们中间亮起,是源自封戚掌心里打火机。
封戚伸手将打火机靠近季衷寒,火热度几乎要燎到季衷寒脸颊,季衷寒却镇定地没有闪躲。
他觉得封戚幼稚,也不耐烦陪人在这包厢里耗太久。
季衷寒:“你三番两次地纠缠到底是为什?”
封戚可能觉得他用词好笑:“纠缠?”
季衷寒抓起酒杯,猛地灌下去。他灌得太急,反而被酒呛到,狠狠咳嗽起来。
酒精呛到气管,又辣又刺鼻,简直要命。
季衷寒边呛边咳,眼泪都要出来。
他感觉到封戚站起身,把他往个地方拉。他也没办法拒绝,因为实在是太难受。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脸都因为缺氧而涨红,双眼充斥着泪水而看不清四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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