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光琉说。
“你之前说，敌人从很早之前就出现
，具体来说，是多久之前？”
“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光琉说，“因为如果要追溯，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说
极端
点，在地球上有生命诞生同时，敌人就诞生。”
“啊？”功张大嘴巴愣在那里，“什
意思？”
“你有没有听过达尔文进化论？”
“
知道有敌人。”
光琉幽幽地说。
“从什时候开始？”功问。
“不知道，忘从什时候开始。”光琉耸耸肩，“只记得很久以前。”
“是谁？”功问，“敌人做这些事，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光琉露出微笑。
“光琉，出事，你知道自己为什会在这里吗？”
“不解详细情况，”光琉脸严肃，“应该是有人在半夜把偷偷带来这里，对吗？”
“对啊，追过来，结果被发现，说起来真丢脸。”
“这里是哪里？”
他在刺眼光线中醒来，皱着眉头想要坐起来，后脑勺阵剧痛，全身无力。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不要太勉强。”
身旁传来个声音。
相马功转头看向那个方向，看到光琉靠着墙壁坐在那里。啊，对，这里是医院。他才浮现这个念头，随即感到不对劲，记忆终于苏醒。
有人绑架光琉，自己路追到山上这栋建筑物，结果被这里人发现，击中后脑后昏过去。
“进化论？”
“幕后黑手？”光琉露出惊讶表情，“你是说主谋吗？”
“是啊，当然啊。”
“嗯。”光琉把双手抱在脑后，微微偏着头，“没办法明确知道眼前主谋是谁。虽然大致可以掌握，只不过思考这些事并没有意义。因为在这件事上，所谓主谋只是权宜说法。”
光琉话令功有点混乱。
“眼前主谋？敌人主谋直在变吗？”
“不知道地名，但大约是市区西北方向二十公里地方。原本想联络佐分利先生，没想到手机竟然在紧要关头没电。”
说完，他摸着口袋，发现手机不见。
“是喔。”光琉抱着双臂，“爆炸事件发现才不到两天，敌人就已经采取下步行动。不过，攻击时候必须连续出击，这是作战关键。”
“光琉，有事想要问你，”功在床上盘着腿，转身面对光琉，“你从昨天开始，就不时提到‘敌人’，也说圣子……大津圣子是间谍，你知道敌人是谁吗？你知道是谁在音乐会上引爆，又把们绑架、徒刑在这里吗？”
光琉度移开视线，看着窗外，但窗户上装磨砂玻璃，根本看不到外面风景。
功摸着疼痛后脑勺，慢慢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也在床上。
“来这里多久？”
“醒来时候，你就已经躺在这里。”
“你醒来时候？”
“这个房间没有时钟，所以不知道正确时间，大约五、六个小时之前吧，你睡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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