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
崇史刚说到这里,雅美便抬起右手阻止他。他闭上嘴。
“请不要说什节哀顺变之类,因为和母亲都很高兴。”
崇史不禁苦笑。“明白篠崎君选你当女友心情。”
雅美害羞地露齿笑。
“是吗?”
“说白,很讨厌伺候父亲大小便之类。每次接触到那发臭身体,帮他换尿布时候,真恨不得这个老头子赶紧去死。这已经不是孝顺那简单事。”
“啊,或许真是这样。”
“每当这时,些偶尔在场姑姑婶婶们总会发出感慨:啊,雅美啊,你可真孝顺。这种话背后含义就是,你是女儿,照顾父母是应该,所以其他人就没必要做。绝对是这样。无论多辛苦,只句孝顺就给打发,简直让人恶心。真恨不得把沾着大便尿布扔到她们脸上去。”
看似懦弱雅美竟突然怒气冲冲地发起狠来,崇史吓跳,拿着账单,呆呆地望着她。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用手拢拢头发。
“是。”她无力地答道,“要是去年四月能跟他起来这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记得你说过是家庭原因吧?”
“父亲病,必须有人看护。妈妈忙着照料店里。说是店,只是个无足轻重小美发店。”
“照顾父亲?你很孝顺啊。”
雅美眉毛顿时颤。
在正在洛杉矶。跟他联系上之后问问他知不知道篠崎君事情。”
“拜托。”
望着雅美低头致谢,崇史片茫然,向智彦询问篠崎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既然二人失踪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其中任何个人都不可能单独出现。
“那有消息后咱们再联系吧。”说完,崇史拿过两张账单。见此情景,雅美愣。“没关系。”崇史说道,“毕竟约你出来是。”
“抱歉。”她再次恭谨地行个礼。
从星期起,做实验和写报告日子又开始。
在崇史看来,从物资材料部返回乌比似乎多几分生气。尽管如此,乌比仍不在笼子里活动,忧伤眼睛凝望着天空,表情如从前。
崇史让乌比坐在束缚椅子上,再用皮带将其固定住。每当这做时候,崇史总怀有种罪恶感。
“抱歉,说些没趣事情。”
“没事。”崇史笑笑,“你来到东京,你母亲就该辛苦。毕竟没人照看。”
雅美摇摇头。“不麻烦,已经没有看护必要。”
“哎?你是说……”
“去年年底死,否则母亲也不可能让来东京。”
“你是这看吗?”
“不对吗?”
“听这个词就生气。”
“哎,为什?”
“你不觉得孝顺这个词包含种拿孩子不当人意味吗?”
“你现在做什?”
“上专修学校,同时还打工。”
“专门来东京就是为寻找他?”
“不是,决定来这边时,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失踪。”
“那就是觉得能经常跟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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